随后老人叮嘱之言,仿佛一阵刺骨的冷风般,灌入瀛裳耳内,“忍着。”

这老头子究竟要干什么?!瀛裳虽将头瞥向一旁,可眼神止不住向老头那边瞥去。

老人提起手里的木刀,将木刀的刀刃准准的对向瀛裳手臂,几乎眼睛都不眨一下,便硬生生刺了进去,浅浅的划了一刀。

霎时,鲜红色的血液,如一颗颗滚珠般,打在木桌上,缓缓浸入木桌丝丝木纹中。

“嘶。”瀛裳吃痛的瞟了一眼右臂上一条大概半指长的口子,眉头紧蹙质问道:“老头,你..你这是作甚?”

老头静静的盯着木桌上逐渐延伸的鲜血,仿佛将瀛裳方才的高声质问给屏蔽了般,闭口不言。

瀛裳见老人不做应答,反而紧盯着木桌上的逐渐延伸的鲜血,疑惑不解,顺着老人的目光,见木桌木纹中的鲜血竟神奇的形成了某种阵法?他不由得将手臂伤口之痛抛之脑后,注意力全被鲜血所吸引。

他也随老头一齐紧盯着木桌上延伸的鲜血,说来也奇怪,按理来说像面前这张年代久远,木纹痕迹深重的木桌,若是鲜血打在木桌上,理应一瞬炸开,陷入周遭木痕之中。

但眼前鲜血所留下的痕迹,却与预计所想的背道而驰,木桌上的条条血痕竟奇迹般的并未像蛛网般蔓延开来,反而是已某种道不明的规律,形成了一根根有长有短的血痕。

然而散落在木桌上的石子,却如同是夜空中的繁星般,那条条有长有短的血痕,竟奇迹般将石子连成,若是旁的人看了,还以为这是一张星空图景。

老人目光如炬,一瞬眉头微皱,转而又眉头舒展,让瀛裳看得有些沉不住气了。

“如何啊?老头?”大概是等得久了,瀛裳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老人嘴里喃喃,似乎在念着什么密语。

老人越是如此不应答,瀛裳越是着急,看着眼前这盘颗颗石子血线相连着,瀛裳急切的想知道,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片刻后,老人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沉默一番,起口道:“越五长,天生贵相,这三短嘛..”

看着老人这欲言又止的模样,瀛裳心头一紧,老人所说的天生贵相,他倒是能理解一二,他本就出生五大宗派瀛宗殿,出生便是挂有少主一名,上千弟子无不尊他、敬他、顺他,也真应如此,才养得如今这幅纨绔公子模样。

“越五长?何为越五长?”瀛裳不解,追问道。

老人抬手一指,木桌上刺眼的血线道:“长线几条?”

瀛裳垂眸,暗数着:1、2..5..7?!“7..7条?”

老人捋着胡须点头,“正是,凡越五长,不是出生极贵,便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看来你小子身世不简单啊。”

瀛裳听罢,眉梢微扬,摇起折扇,傲然的微扬下颚:“正是,在下乃瀛宗殿少主。”

“那你方才说的三短又是何意?”瀛裳紧接着追问道。

老人方才微展的笑意,瞬间戛然而止,转而眉头微蹙,欲言又止道:“这三短嘛..你虽天生贵相,可命里有三劫,倘若三劫安然而过,今后便是万事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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