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放心,你走后,我会照顾好爸妈的……呜……”苏唐喉结滚动,攥着苏叶的手,哽咽不已。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本本儿,看向苏叶道:“你吧,我记着。”
“记什么?”
“遗书啊,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他要是不愿意为你守活寡,我就托人折一个比他帅的给你烧过去。”
“……”
苏唐真挚的看向苏叶:“吧,还有什么心愿?”
“……”苏叶,“其实,我觉得,我还能活。”
苏唐把外套下的保暖衣抽出来,十分接地气的用边角沾眼泪。
“你现在连吸气儿呼气儿都得靠机器,你还能活个啥啊。”
苏叶转头看向一旁正在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工作的氧合机,。
“这玩意儿,不是能拆吗?”
随后,苏叶被再次推进手术室。
……
国。
房间里没有开灯,愈发衬得落地窗外的各色霓虹灿烂至极。
重山坐在床边,脸色苍白无比,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浮起铁青的胡茬,整个人看上去魂不守舍。
也难怪,一连半个月,他国和国来回跑,都在倒时差,又整晚整晚的失眠,每到出去办事的时候只能滴点眼药水强打起精神。
他拿起床头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
“叮咚。”有人按门铃。
重山机警的望向门口,轻轻打开床头柜的第一层,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
他看了一眼弹吉足够了。
重山起身,悄声走到门后,却从猫眼里看到索尔斯站在门外,手里还拎着大包包的东西。
索尔斯对着猫眼呲牙笑,原本俊朗的面孔竟然给添上了一份独特的憨憨气质。
重山阴沉着脸打开门后,转身回到客厅,将枪放进茶几下的抽屉里,然后瘫倒在沙发上。
“啧,”索尔斯走进屋,边把东西放到茶几上边调侃,“我重山,你这一连半个月,都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别人了,狗也受不了啊。”
“怎么,”重山闷声,“你受不了我了?那还不让我走?”
“嘁,当初但凡我犹豫一下,不去管你,你现在早就没命了。你现在走,算不算过河拆桥?”
索尔斯边边打开一瓶香槟,拿起面前的高脚杯倒进去,一股醇厚清新的味道霎时溢出来。
他一边赞叹好酒,一边朝沙发上的重山看过去。
很明显,重山并不为所动。
“看你兴趣不大,”索尔斯抬手往另一个高脚杯里把酒倒过去,,“唉,真是没有情趣,本来人家还想跟你个好消息,庆祝一下来着。”
重山皱眉:“你能不能好好话。”
“你就不关心是什么好消息?”
“不关心……”
索尔斯不由得瘪嘴,骂道。
“重山,你大爷的,顺着别饶话你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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