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法一科,前面的题如现代试卷一般是填空与默写,中间乃是律令解析,尾部则是编出来的或者干脆就是真实的一个案例,问你这案子该怎么判。
刘崇山把试卷放到一边,在砚台内撒了些清水,然后开始磨墨。他却是不知道,其他的学子,早在开考前便磨好了墨水。
而他开考前在干嘛?要么在睡觉,要么就是在吃东西。以至于刘崇山研墨时,其他人已然开始答题了。
刘崇山看不到其他人,还以为大家都和他一样在研墨呢。于是,考场便出现了一幕让所有考官无语的画面:整个考场里,所有人都在埋首答题时,只有他一人还老神自在地磨着墨。
吴仁寿看了眼懒驴上磨的刘崇山,微微有些皱眉,已然把刘崇山归类到了混考一类。当然了,也不排除这个学子信心满怀的情况,但这个概率明显太低了些。
对于刘崇山来说,研墨也是一门技术活啊,折腾半天,终于是好了。
刘崇山无意间抬起头,正好与前面的主考官正对了一眼,刘崇山这人呢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有礼貌,与别人对视,他都会微笑一下表示礼貌。
于是,吴仁寿错愕地发现,第一排的这个学子居然对自己笑了一下。
唔,难道这学子认识自己?是本家之人?亦或者说是老家溪下镇之人?吴仁寿心道,倒是要看看这人有多大的学问,考场之上,居然还对自己笑。
吴仁寿默不作声的看着刘崇山把自己名字写在卷首,然后开始答题。虽说距离有些稍远,不过,从书写的姿态及模糊的字迹来看,字应该不赖,吴仁寿心中暗暗点头,看来,这学子非是混考之人,而是心中有所学了。
吴仁寿轻悄悄地站起来,假借巡视之机,靠过去瞄了一眼刘崇山的试卷。唔,字果然不错,甚至有一家风范。吴仁寿是个爱字之人,当下便有些见猎心喜。不过刘崇山这名字,自己却是从未听说过,看来,得找时间问问俊生是否认识。
座位上的刘崇山却是有些想哭,无他,只因为第一道题他就不会做,真特么的哔了狗了。果然,就像吴仁寿刚说的,读书一道,非一朝一夕之功啊。
见刘崇山迟迟不作答,吴仁寿心下恍然,可能是自己站在一侧,给了这学子压力,也罢,自己走开便是。想到此处,吴仁寿踱着步子,开始在留出来的走道上来回巡视起来。
这一下,却是害苦了一干坐在走道边的学子,他们的心理素质,可没刘崇山这么好,见主考官过来,天生便矮了一截,尤其是这主考还是一府之长。
其中一学子,见吴仁寿走过身边,手腕都有些捏不住笔了,只见一大滴墨汁从笔尖上被抖落,登时染了一大片试卷。该学子连忙用手去擦,结果墨迹越糊越多,该学子差点没哭出声。
刘崇山自然不知这些,他见吴仁寿走远了,忙填上了一个自己理解出来的答案,不过,这种填空题,蒙对的概率基本为零。
叹了口气,刘崇山继续做题,好在第二题他会,忙端端正正地写上了答案。
做完第二道,刘崇山忙去看第三道题。特么的,第三道也不会,卧槽,凉了啊。刘崇山心中有些无奈,果然没有好中的功名。以前看的那些小说和电视,人均穿越王者之姿,各种状元及第,特么的怎么做到的?
刘崇山一边做着题,一边在心中百般吐槽:“我去年买了个表的,这也太真实了吧。轮到我穿越了,就做啥啥不行。难道,真的是我能力有问题不成?”刘崇山攥着毛笔,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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