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奇没错,可她没想到自己才是被推到的那个。

第二天清晨,梨棠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看着眼前萧墨脖子上自己的杰作,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收回目光,心满意足地走进浴室。

她昨天晚上没忍住,在那上面报复性地啃了一口。

代价是她今天得穿的严严实实才能出门了。

他们两一起下楼的时候,另外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那是五彩缤纷。

在萧墨衬衣领口处,恰到好处的露了一半没法遮挡的痕迹。

而他本人却非常淡定,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

要说不一样,那就是他眼底深处的餍足。

宋言和惊蛰相差无几的微笑脸,有被秀到

明明大家都是来洲处理事务,结果他们俩却带了家属来,各自的家属还就是对方。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宋言前去开门,心里有些纳闷,他没听说这会儿有人过来拜访,一般人也进不到这里来。

门打开,年轻俊逸的男人板着脸一张棺材里笔直地站在面前,他的身后停着架直升飞机。

宋言认了一下,直升飞机上标识是他们的,他打量了一下门外的男人。

这五官

有点眼熟。

只一瞬间,宋言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侧身让人进来。

梨景晨朝他礼节性地点了一下头,然后气势汹汹地往里走。

梨棠看着眼前的人,神情微征,“哥哥?”

他昨晚上还在洲。

没有人告诉他地址,并且特意打开方便之门让他一路畅通无阻,他肯定不可能出现在这。

梨棠询问的眼神转向萧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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