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好了,好生休养了一段时日。

景风空闲时间来看过,倾雪也来过,翩翩跹跹,如蝶儿双飞,遇也不见。

官道,驿站,马蹄声声,整洁宽广的道路用水洗过,纤尘不染。

景风向君墨一行人行了一礼,不说什么话。百夫长连忙陪着笑上前解释:“君太子勿怪,这小子不爱说话,您不必与他计较。”君墨温和地看着这个冷漠孤傲如月华般的男子,与他同岁,面容却出乎意料的有些熟悉。

这样的清贵,这样的佳貌,分明不像凡人。只是像谁,他一时片刻也想不出来。

沉吟一会儿。却见景风冷冷地看着他,气氛压抑了些。

“失礼,这位小兄弟,如果方便,我们可即刻出发。”

景风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

队伍很长。

记忆中,这样背井离乡地远行并不是第一次。

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心里悄悄赞叹它的繁华与美丽,种下似乎完全不可实现的期许。

然后在慌忙中匆匆略过了或许再无机会欣赏的美景。茫然,怅然,怆然。

背起行囊,一个个地路过并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漂泊,漂泊,像是时间遗忘的孤岛。

君墨温润柔美,黑衣列列。景风俊秀凌然,白衣飘雪。

一前一后,自成一派,自成一画。这是完全让人赏心悦目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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