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李氏过来给奚落田珊珊,就见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开门进去。李氏是大将军府的女主人,自然知道田珊珊的屋子,哪里偷听最好。

她绕过小院子,去到窗子后面,果然听到里面的声音,李氏贴着耳朵去听。

“小姐,白家村小的刚去回来,衡安郡主原先的爹叫做。”

“哐!”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田珊珊把手上的碟子丢去地上:“两个贱蹄子,什么郡主!”

“是,小的说错了,是白富的女儿,因为成了郡主,所以后面在颍南过得很好。现在白家村的人呢,都想去攀附。

特别是白富一家,但是他们真的和衡,额,他女儿不一样。他的两个孩子,都黑,男孩上了学,勉强懂点事情,但是品行一般。

女儿就不得了,听说是野种,后娘跟叫花子生的。长得可丑了,还比不得男孩的三分之一。而且,又肥又黑,不知道是十二还是十三岁,已经是个粗脚妇人了。”

“不是说是弟妹吗,怎么长得这么悬殊?”

“男孩在村里野惯了,读了点书也是混日子,女孩不是亲生的,白富戴了绿帽子,每日让她干粗活。”

来人想了下,敲了下头:“对了,她丑就算了,脸上有疤头上有癞子。以前总是说自己是郡主是大小姐。”

来人把白芷以前送去镇上过好日子,后面把村里人都得罪光了,不时说自己是大小姐是郡主。

“哈哈~”田珊珊笑疯了:“等本小姐好了,就让这个丑丫头去熏她们母女俩,敢在我面前耍狠,看我不坑死她们。”

李氏听得直摇头,就是个贱种,好意思嘲笑别。等屋里说话的人走了,田珊珊还在笑,不时骂人。

李氏不动声色的走,她心肠不坏,北静王对她的娘家有恩,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既然北静王愿意认村妇为女儿,皇上也给了封号。

那就不管她以前是什么样子,就是名正言顺的郡主,田珊珊就是个狗尾巴草圈成玉佩,以为自己是根葱,就是个野丫头。

田珊珊在李氏心里,也是个野种的存在,丫鬟生下来的孩子,不知道大将军去镇上接她的时候,说了什么,把大将军哄得服服帖帖。

李氏进屋去想,刚才田珊珊说的,估计是北静王的女儿,衡安郡主。她倒是听说过是个义女,不过嫁给颍南王后,颍南现在变得很富足。

外面的人想要进去,都不一定能进得去呢,最重要的是,颍南王是个好侯爷。上次大将军突然把田珊珊塞过去,她就气得不行。

后面听说颍南王的夫人,把田珊珊说了一通,在颍南王府里砸坏的东西,照价要大将军赔偿。他就喜欢这样子的侯门夫人,不卑不吭,是她欣赏的类型。

“娘!”田柔听到田珊珊没有被太子看上,高兴地奔了回来:“贱蹄子现在怎么样?”

“柔儿,回来了,咱们一会儿慢慢说。”李氏高兴地让下人准备好酒好菜,好好招待二王妃。

田柔等人都散了,这才继续打听:“您不知道,接到消息的时候,我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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