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我之前就有猜测过。姬胥他是抢来了萼卜的四象仪,然后在自己的皇宫里面建了个一模一样的。”

“小东啊,你说的不完全对呀。听你说,嗯,萼卜的坟墓一直是个谜,不是吗?那么姬胥为什么会知道萼卜墓地的准确位置呢?”白教授意味深长,意思很明显,“冕国的姬胥本就跟周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呀。”

“您是说。”老茂接过话头,“姬胥应该一早就知道四象仪的秘密是吗?”

“对!”白教授笃定的讲到,“那么姬胥又从哪里得知的呢?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就是周朝的皇族啊。”众人等着他继续说,“我猜测,周朝的皇族一开始就打算让萼卜做出四象仪了!为什么?周末局势动荡不堪,肯定不会为了祈祷五谷丰登、风调雨顺而为吧。”

“我想,一定是为了铸造出一具神器,以图,颠倒政局,逆天改命!”老茂喊道。

“就是这个说法!古人崇拜上苍神灵,迷信般以为做出神器就可以转危为安。”白教授点头赞许,他回过头,“老昆,这段故事你应该熟吧?”

“嗯。”昆教授听得仔细,他说,“周赧王当年向秦国贡献人口土地,郁郁而终,有野史称,他之前回国途中消失过一段时间,从时间上推断和陨石撞击赴郡的时间呢极为接近,他很有可能去找萼卜了。书中有载,天将夕、子乱政,赧陷局畏难,某日,梦一长衫老欧,行于江干,代迷津告反,赧,随之去,不得所踪,数日,见之暴毙宫中。”

白教授解说道,“我来翻译吧,说,周末的最后一位王,周赧王心知大周即将灭亡,心急如焚。某一日他做了梦,梦见一个女子,让他寻江干去找。可能他当时就下了决心,也真就此找到了天上掉落的陨石。大喜之余,认为他的梦显灵了。随后,命人各地寻找能工巧匠,欲将其铸造成一具可以逆天改命的神器。当然,这都是野史不可考,但小东讲了一段,嗯,四象仪的野史,正好补全了这段故事,细细琢磨,难道说不通吗?”

萼卜忧国忧民,全凭一颗赤子之心,一腔热血报效国家,对周赧王死心塌地。周赧王知道萼卜的学问,于是命他用陨石铸造法器,他当即点头答应。又历经数年呐,终于想出了四象仪的锻造之法。可惜,等他建好了法器,周国四面楚歌已然无力回天了。

周国一灭,萼卜见大势已去,四象仪没了用处,只好留下来,甩手而去。

不知为何,周赧王后人在得知了消息以后,遂让萼卜藏匿起来,直等他们有一天能够东山再起。几十年一晃过去,姬胥作为周朝余党,几经周转,挖出四象仪,又一路北上,建立起冕国。

白教授反推一通,说的有理有据,大家伙听得频频点头。

老茂说,“老师,咱们既然知道了萼卜铸造四象仪的目的,那么如何才能以此为突破口,找出运转四象仪的方法呢?”

“有了,有了!哈哈哈...”白教授自言自语般,又笑又跳,他拉住昆教授的手,“咱们现在就去,诶,小东啊、小茂赶紧叫人,让大家一起来。”

不久,遗迹之内大伙全到齐了,不仅有一区、四区的人,连其余几个区的人也全都来了。他们不清楚中宫发生了什么事,听大家伙说起来,无不激动万分。

白教授一面指挥大家操作仪器,一面呢,念念有词,跟说道经一样。

“自古南宫有道心,南来北往入咸京,西南方是秦国疆土,西南边为巨门大凶之象,天龙为上,白虎为下,对应毕宿。”

“北部天龙威四方,臣子效尤万年载,东北方是周朝的疆土,东北方位为左辅大吉之象,姬氏有个氏字,当取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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