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曼惊呼一声。

又是这种面对,又撩又欲的“树懒抱”。

秦曼定神后,轻拍了男人的后背,嗔道:“喂,怎么又是这种姿势。”

“梁太太,你该罚。”梁在川轻咬了下秦曼的肩头,声音虽轻缓不急,低低的却带了点甘醇的诱.惑。

“嗯......?”秦曼一脸茫然。

“真不知道这几个数字是什么?”梁在川的定定的看她,墨色的眸子深如古潭,好似要把人吸进去。

秦曼想了想,她的生日在十二月,他的生日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四月份,两人的生日都不是,她实在想不起来。

她摇头说:“不知道。”

梁在川的双眸浅眯了下,声音裹着山雨欲来的气息,他压低的声音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不然......我要好好罚你。”

秦曼双眉微挑,双手交叉绕过他的后颈勾住,吐气如兰道:“我要是想不到,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梁在川箍住她腰身的双手,不由得用力了些,指腹在她的腰上轻挠了几下:“就这样挠你痒痒。”

“哈哈......别挠了......好痒......”秦曼抓住男人的手阻止道。

“那就好好想想。”梁在川停下动作。

“我是真的猜不到,要不梁先生你给个提示。”秦曼娇声软语道。

梁在川一脸严肃的看着她摇头:“撒娇,无效。”

秦曼把唇凑单他的耳边,软声软气说:“梁先生,就一个提示,好不好嘛,嗯......?”

蓦地,梁在川的腰间窜起一股酥麻,而后松了口:“0631,6月31日,两年前,那天是你的毕业典礼。”

秦曼拧了拧眉:“这日子有什么好纪念的。”

梁在川:“那天也是我们领证的日子。”

秦曼的心滞了下,一双清丽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一时,她竟找不到语言来形容此刻心情。

“你......我......唔......”

她话音未完,声音被男人的唇吞没。

过了会儿后,梁在川放开了秦曼。

秦曼靠在门板上,双眸氤氲着一层雾气:“你这人,怎么老搞突然袭击啊。”

梁在川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声线低哑:“在你公司大楼下,我就想这么做了。”

在她给程漾发地址那会儿,他就想吻她,但想到是在公共场合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秦曼微怔,原来她那会儿没想多。

她说:“ME-TOO”

话落,秦曼勾紧梁在川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静谧的房子里,响起了没有节奏的脚步声,时而轻缓时而急促。

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一路吻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厨房,最后转战到外面的阳台。

从浅吻到深吻,这架势,好似要把今天一整天的相思亲完才罢休。

在阳台腻歪了一会儿后,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秦曼依旧挂在梁在川的身上,彼此的额头相互抵着,气息交融。

借着室外的霓虹,她看到了他眼里的璀璨,似星光点点。

男人的目光微灼,如同贴在她后背肌肤上的手一样,滚烫着她的肌肤。

秦曼被梁在川盯得有些面红耳热,不由得撇开视线,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心想太疯狂了,她和他居然从门口一路吻到阳台。

梁在川垂眸,看了眼此刻正害羞的姑娘,唇边噙着笑。

他的双手慢慢从她的后背抽出,而后扶着她的腰把她放下,抬起她的脑袋正视自己。

“白天不是说想我嘛,怎么这会儿不敢看了?”他不紧不慢道,低沉的声音透着淡淡的诱.惑。

秦曼脸上的晕红还未散去,下颌现在又被男人的一只手托着,他的掌心好似带了火,熨烫着她的噗咚噗咚跳的心。

她稳了稳被他撩乱的心,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右手缓缓抬起,摘掉了他的眼镜。

借着忽明忽暗的霓虹,正视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她一寸一寸的凝视着他,从额前的碎发到挺直的鼻梁,再到精致的下颌线,最后让自己的眸光撞进他幽深的黑眸里,一起交织缠绵。

就这样,两人无声的对望着。

秦曼的脑海里不禁想起诗人顾城的话:【我们站在,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忽的,响起一阵电闪雷鸣,夜空中的乌云翻滚而来。

不一会儿,啪嗒啪嗒下起了暴雨。

“哈欠——!”

秦曼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不禁缩了下肩头。

“进去吧。”梁在川拥着她进屋。

——

回到房间,秦曼呈大字形仰躺在床上。

两人刚才从门口到阳台的疯狂亲吻,一幕一幕在脑海回放,霸占着她的思绪。

不行了,在这样想下去,她今晚怕是又要失眠了。

秦曼甩了甩脑袋,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步向浴室。

隔壁房间,梁在川坐在书桌前,一页一页的翻开他的绘本,直到翻到一张白纸,拿起手边的素描笔,在素白的纸上开始一笔一画勾勒起来。

秦曼从浴室出来,已是半个小时候的事。

此时,她的手机已经进来好几条微信消息。

一一回复后,翻了下朋友圈,意兴阑珊时,一同学的转发吸引了她注意,是关于沈蔚出席某慈善晚会的消息。

猛然间,秦曼想起程漾白天说的话:【到底是不是沈蔚,你去翻一下不就清楚了?】

为何小表叔和漾姐都让她去翻一下梁在川的钱包,难不成藏在他钱包里的人不是沈蔚。

如果不是沈蔚,那会是谁?

到底是谁?

内心一个声音在鼓动,去翻一下不就知道了。

如是想着,秦曼已经站到了梁在川的房门外。

她缓缓抬手,叩了几下门,没回应。

于是,她把耳朵贴在门上,隐约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

哦,他在洗澡,难怪没听见。

秦曼正欲回自己房间时,又顿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盯着紧闭的房门,一双眼睛里闪过一起狡黠。

此时不入房,更待何时。

“咔哒”一声,秦曼拧开门锁,先是打开了可以探一个脑袋的缝隙,见浴室的门紧闭着,她放心的探进房间。

“咔哒”一声,房门被重新关上。

与此同时,浴室的门被打开。

“啊……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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