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可以救我了吗?”吃完药婉来不及享受那种力量提升的美妙感,药泽急忙的望去眼前的巨大黑袍人。
药泽发现黑袍人变小了,不。是自己变大了,现在的自己相比之前足足增大了三四倍,占据了整个黑袍人的手掌。
“哈哈哈......你下手还真快呢,不过我有说过要救你吗?现在吃了你不是更好吗。”黑袍人故意做出要吃掉药泽的动作。
不过药泽并不惊慌,只是默默的跪了下来,双臂前倾腰部一弯整个人对着黑袍人无比尊敬的叩首:“请前辈出手救我。”
“无趣......”黑袍人懒得装下去了,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尖锐修长的指甲划下了药泽的一小段灵魂吞入口中道:“我已吞了你的一缕灵魂,以后你奉我为主,胆敢生出叛意我随时能杀了你。”
“是,主人药泽谨记。”药泽不惊反喜立即叩首叩拜。
黑袍人用灵气将身后背着的棺材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具惨白的身体落到地面:“这是我最近炼制的傀儡,便作为你的躯体吧。”
也不等药泽同意黑袍人直接将他揉成了圆球一弹,他顺势被弹飞到地上躺着的躯体上,在接触的一瞬一股吸力传来,药泽整个融入了进去。
呼——
片刻之后躺在地上的惨白身躯随着胸部的起伏有了一点血色,药泽朦朦胧胧的坐起身来。
因为灵魂和躯体还没有完全融合此时的她还有些不适应,这种感觉就像是连续睡了三天自然醒的人,感觉周围还有些不真实感。
尽管如此她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毕竟自己是个死而复生的人,天下有几个人能这么幸运。
好在这种不真实感很快就消失了,药泽做了一个深呼吸。
不对劲——
药泽突然感觉自己的新身躯有些不对劲,随着自己的深呼吸她突然察觉到,空气在通过鼻腔时要比平时费力很多,这种费力是本质上的,就像自己的鼻腔被别人捏住变窄一样。
还有,随着呼吸胸部传来的沉重感是怎么回事?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袭上心头。
随着她缓缓地低头,熟悉的大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挺拔的双峰,还有双峰之间的沟壑。
......
天空的雨云早已不在,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胸前两块隆起上,白皙而滑嫩的光泽分外光洁,仿佛都能映上自己模糊的影子。
“啊......”她不禁惊声尖叫,但尖锐的声音又在深深地提醒着她着不敢相信的现实。
她伸出颤抖的右手摸向了自己熟悉的地方——没了......
这一刻脑子是空白的,复活的喜悦完全被惶恐代替。
黑袍人仿佛事先已经知道一般,对于药泽的行为并不惊讶,甚至还发出了满足的笑声,他从自己背着的棺材中取出一面铜镜,笑咯咯地走到药泽身前举起铜镜对准了她。
镜中的脸异常陌生不过和自己一样惶恐无比,那精致的五官简直就像工艺品一样精美,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膀,在太阳的照射下透着金黄。
为了验证那不是自己药泽艰难的咧了咧嘴,犹如雷击一般的现实告诉了她——那就是自己。
“女的......”细嫩的声音用自己细嫩的嗓子发出,两者之间非常相符,只是控制着身体发声的灵魂与身体完全不符。
“除了这具傀儡就剩一条狗了,你将就着用吧。”黑袍人伸出惨白的手指摸了摸药泽细嫩的脸蛋,“说实话,现在一看给你还真有点浪费了,快走吧有人要来了。”
“改个名字吧,药泽已经死了......”一瘸一拐跟着黑袍人快速离开的药泽心里暗想,她不禁又低头看了看颤抖的胸,“难道女人每天都要顶着这么沉重的东西走路?”
隐藏在公园外多时的黑衣人终于盼来了“救星”,望着迈着懒散步伐走来的顾熠领头的黑衣人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你tm终于来了。”
和这些全身穿着“夜行衣”的人不同,顾熠穿着显得很正常,一身淡红休闲装,头发稍微有些凌乱,配合上半闭着的朦胧眼皮,像是刚睡醒似的。
听到前者不满的语气他也不在意打了个哈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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