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门外走进来的涂老丞相涂绪奇正好听到他说的话,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怒气冲冲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涂文政忍不住扶额,这是什么运气?怎么刚好被他爹听到了。

要知道他爹和虞将军在朝堂上老是意见相左,说是冤家也不为过,现在听说他中意虞将军的女儿,不生气才怪。

涂文政掩饰地咳嗽两声,淡淡的说道:“就是你听到的那样,我觉得虞含笑挺好的,性格直爽、活泼可爱,还会武功,跟我正好互补。”

他知道他爹最讨厌武夫了,总认为他们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就会使用武力解决问题,打打杀杀的岂是君子所为。

涂老丞相气得一拍桌子:“好什么好,女子就应该温柔贤淑,在家绣花,学习礼仪,成天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涂文政知道他的脾气,耐心地说道:“我不喜欢那种呆板无趣地女子,一辈子那么长,怎么也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不然白来这人世间一朝了。”

涂老丞相指指自己的老妻:“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与你娘还不是这么过来的,现在还不是一样过得很好,你就会跟我唱反调。”

涂母瞪圆了眼睛,怒视着自己的相公:“你的意思是说你根本不喜欢我,那你娶我干嘛?你是不是还在想着你那个表妹?”

涂老丞相傻眼了,忙解释道:“看你这话说的,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干嘛!”

涂母现在不想理他,甩甩袖子,气冲冲地走了。

涂文政没想到说自己的事,父母居然吵了起来,真是人生处处都狗血呀!

涂老丞相现在没空找儿子的麻烦了,正跟出去小心翼翼地哄着自己的夫人。

没想到刚才秃噜嘴说错话了,他对夫人当然是喜欢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娶她。

只是他不善于表达,不好意思把喜欢挂在嘴边,也从来没对夫人表明过心意。

两人都相处了二十几年了,对彼此都挺了解,他觉得有必要跟夫人好好谈谈。

涂文政看着空荡荡的前厅,这都什么事呀!

不过今天逃过一劫,他心情颇为愉悦地回房间歇息了。

司徒太后跪在蒲团上,嘴里念念有词,手也没闲着,慢慢地转着手上的佛珠。

就在这时,阑嬷嬷急冲冲的走了进来。

她也顾不得太后正在拜佛念经,焦急地打断:“太后,大事不好了!”

司徒太后心里一突,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知道要不是十万火急的事,阑嬷嬷不会进来打断她的。

她伸出手,阑嬷嬷忙上前搀扶。

司徒太后慢悠悠的说道:“嬷嬷,慌慌张张地干什么?出了什么事?”

阑嬷嬷把太后扶在椅子上坐下,才急急的开口:“太后,我们手里的人有的叛变了,投靠了皇上,有的被抓起来了,看来是皇上出手了。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太后手里的佛珠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绳子突然断了,珠子散落了一地。

阑嬷嬷脸色一变,这可不是好兆头呀!看来太后这么多年的心血都白费了!

司徒太后也是愣愣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珠子,心里也咯噔了一下,难道这就是命运。

没想到谋划了这么久,最后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难道那个小子知道了真相,才在暗地里偷偷的对她出手,她真的是太大意了。

太后颓废地瘫在椅子上,现在她的手里没有人手,也拿他没有办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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