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只白鹰翱翔过湛蓝的天空,飞过山头,最终落在了竹屋的窗棂上,白鹰的腿上绑着一根细小的竹管。

竹屋内,沈云初正在跟公孙决对弈,轻行走了以后,沈云初就住到这来了,他端起一杯水抿了一口,看着公孙决起身走向了窗棂。

公孙决取下竹管,将里面的信纸取了出来,看完上面的内容后,他的眉头紧锁了起来。

看样子,这棋是下不成了!

沈云初放下茶杯,识趣的起身离开了,走过长廊,从窗外见叶辞正站在书案前画画,他的眉宇格外的温软,嘴角还噙着一抹笑意。

这是这么久以来,沈云初第一次见叶辞有这样的神情,他心下好奇,绕到门口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叶辞画的很专注,一时间竟没有察觉有人在悄悄靠近,沈云初倾身看去,见画上是一名娇羞的女子,女子的神情是那样的灵动,若非记忆深刻,定然不会将此女子画的如此传神。

叶辞察觉到身边的动静,连忙扯过一张宣纸将画盖住,转头看向沈云初,没好气的道:“鬼鬼祟祟的是做什么?”

沈云初掩唇轻了一声,他的眼角带着笑意,轻声调侃道:“我家阿辞既然喜欢那丫头,不如就赶紧将她取回家吧!虽说我与轻行是多年好友,但常言道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哥哥定然是支持你的,也好叫我早日喝弟媳茶!”

叶辞偏过头,脸有些红,语气不好的道了一句:“谁说我喜欢她了!”

“这小子从小口是心非,你别理会他,等到时候人家小姑娘嫁了别人,看他还嘴硬!”公孙决的声音传了进来,说话间,他人已经走到了叶辞的对面。

师徒两人隔着一张书案,公孙决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叶辞给他甩了一张臭脸,沉声道:“要你瞎操心!”

“你看看!”公孙决指着叶辞,转头对沈云初气骂道:“这臭小子,不仅口是心非,还不识好歹!”

沈云初看着弟弟的目光一片柔软,脑中将姜晴的面容和叶辞放在一起,倒觉得出奇的登对,于是嘴上勾起慈父笑,客气的对公孙决道:“还是要公孙师父多操心才行,毕竟你与那丫头的爷爷相熟,也好说话些。”

见两人说的这么明显,叶辞反倒厚起了脸皮,他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难不成,你们专程过来同我说这些的?”

“美的你!”公孙决出言打击,他将信纸抖开,放在叶辞的面前,用指头点了点,哼笑道:“就算你想,现在也是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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