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发表内心的不公,临走前,还是没能忍住问了一句。
“老师,您不是本地人吧?”
我这莫名其妙的一问,班主任愣了愣神,以为我要趁着夜色砸他家玻璃呢。
往前一站,气势更甚几分:“我在咱们城市活了四十多年了,家就没变过,怎么,你想调查什么?”
“哦,是这样啊?那咱们着城市也没有河流啊?”
说罢,拉着靳不屈就往外跑,独留下班主任一个人在屋子喃喃自语:“这小子说这个城市没有河流是什么意思,当老师二十多年,还真没遇见过这种问题!”
“你松手!”靳不屈回过神来,已经跑出医务室不短的距离,被她一把打开。
半个月没活动筋骨,体能有些跟不上,见她蹲在地上喘着粗气,我也有些盗汗,坐在一旁的栏杆上。
看着远处绿色满园,贪婪的吮吸了两口新鲜空气,自由极了,队班主任的那点怨气很快便烟消云散。
靳不屈缓过气来,还不待我有任何反应,对着我的跨下直直来了一脚。
我正在感受大自然的宽广,根本没有防备,为了保护命根子,情急之下,只得向后仰起。
一个倒栽葱,扑通一声,脑袋着地,四仰八叉的倒了灌木丛中。
这母夜叉奸计得逞,还不依不饶的快过栏杆,张牙舞爪的向往我脸上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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