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药王将手背在后面,来回踱步,精锐的目光无比深沉,银白的眉紧皱着。
“沈千夏的寒症原本就特别,她身体看上去没有异常,不像有寒症之人。”
“可是又会有点类似的症状,一般不会轻易发作,只要不去极寒之地,不接触极寒之物,对身体并无大碍。
“可是刚才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如果是巧合还说得过去,如果不是…”
洛药王顿了下语气,做出一副沉思状。
容湛拢着眉宇,语气略微有点急切:“如果不是巧合呢,会是什么?莫非与北越有关?”
他不确定她是否还有其他事情没告诉自己,只能凭猜测。
可一联想到萧夙寒得知他想去采炫火草后,在南晋变得有恃无恐,嚣张跋扈,或许其中有什么猫腻。
洛药王寻思片刻,不敢轻易下定论。
他的心倏地一紧,沉着声音说:“别想了,你先去给她把脉看诊。”
话落,不等洛药王反应过来,容湛已经拎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步伐疾驰,深色的眸子涌动着暗流。
洛药王痛心疾首地喊道:“七王爷,请注意斯文,您的洁癖此时去哪了啊?”
“不管发现什么,先别当着她的面说出来。”清冽的语气没有什么波澜。
洛药王哼哼道:“这点事她应该还承受得起的。”
容湛斜睨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的话。
眼神透着冷芒,洛药王不吱声了,拖着年迈的身子,被他紧紧拽住穿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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