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呀,我就是来半日兼职的,本来送完红酒就能下班的。”褚星齐发现宋星里看了过来立刻收回视线,乖乖的坐好。
宋星里捕捉到褚星齐的害羞,不由得笑出声:“怎么了吗?刚才那么勇敢现在在我面前就是小白兔了?难道是怕我?”
褚星齐连忙摆手:“没有啊,我怎么会怕姐姐,姐姐你一点都不可怕,你很帅啊”
说着不由得想到那天在酒吧里看到宋星里的模样,穿着的那一身红裙,红唇,还抽着烟,简直太漂亮了,做梦都有了对象,熊心豹子胆只能在梦中实现。
宋星里想到上回在酒吧穿女装让褚星齐认为自己是女人的事情,心想也该澄清一下了,但是又想着难得有个年龄这么小的朋友,似乎可以逗一逗:
“我们去酒吧吗?继续你想要的一夜贪欢。”
褚星齐吓得抱紧安全带,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今天他可没有喝酒,说真的胆子真没有那么大,被这么一撩脸蹭的红了。
“姐姐,我我我我我我那天是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宋星里开到附近的饭店,肚子饿了得吃点东西,在停车场停好车后,熄了火他看向副驾驶座上的褚星齐。
这奶声奶气的男孩这会脸红得不得了,本来就长得白净,脸这么一红不知道的以为自己要对他做什么,心里逗弄之意愈发浓烈,转移注意力也好,他不会伤害褚星齐,他会有分寸。
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身体微微往前倾靠近,手撑在褚星齐椅背上。
两人的距离顷刻间被拉近。
褚星齐的视线立刻被宋星里微敞的领口露出的漂亮锁骨吸引,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然后就闻到宋星里身上的香水味。
家里是做香水的,从小就是泡在香水中长大的,上一次他就很想问了,用性感直白的香水是不是真的是来勾引他的。但是他说不出口,因为宋星里有种难以靠近高贵疏离感,如果靠近了也会让人不敢轻举妄动,也不会用言语轻易挑逗。
因为太美丽的事物总会让不舍得触碰。
这道香水味他真的很熟悉,是解放橘郡,冲击太阳tatibrede,这款香水简直是情玉诱惑的化身,在诠释着人性最原始最野性的释放,让人想去探索的氛围。
而宋星里便是这样的存在,诱惑得人想去探索,在他的身上存在着很矛盾的气质,有着纯粹的白,也有着纯粹的黑,还有就是糅合黑与白极致的欲,那三者合起来便是充满了美的情致。
宋星里会让他心甘情愿的表露出久不见天日却甘之如饴的乖巧。
“你觉得我好看吗?”宋星里用撑在椅背上的那只手点着褚星齐的耳垂,若有若无的撩拨着。
褚星齐感觉到微凉的指尖在耳垂处传来的酥麻,心跳立马加速,他有些坐立难安了,偷瞄着近在咫尺的宋星里,就是这么近的距离又一次被宋星里的样貌惊艳到。
他是真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穿着男装还能好看到这样的地步,果然颜值是王道,男女通吃。
“你当然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如果他是女人,这下可能都生了吧。
宋星里眉眼低垂,含笑间敛出令人招架不住的风情,他见褚星齐脸红到脖子都染上了红色:“那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害羞的,今天为什么那么害羞?是因为我穿了男装你觉得凶吗?”
撩一下就好,他就是想看小奶狗脸红而已,真可爱。
褚星齐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到确实很烫心里暗暗的骂了几句自己不争气:“没,没有啊,姐姐你怎么会凶,我觉得你很温柔。”
宋星里听到温柔这个词眉头微蹙,这真是一个令他生气的词,他最讨厌就是有人说他温柔了。
撩着褚星齐耳垂的指尖顺着脸颊轮廓往下,感受到褚星齐身体的颤抖,而后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褚星齐感觉到宋星里的气质忽然变得清冷强势了起来,在对上宋星里的双眸时心里咯噔一跳。
这么漂亮的双眼像是被染上寒霜那般,透出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危险。
“弟弟,我不温柔,不要说我温柔明白吗?”宋星里轻声道,眼神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威慑力。
眉宇间的冷艳与气场的强势矛盾冲撞着,就像是邪恶的神,让人又害怕又想要触摸一探究竟。
“我知道了。”褚星齐乖乖的点头,谁让他喜欢姐姐呢,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听话就是了:“姐姐你很强的。”
宋星里对这个回答点了点头,心满意足的放开褚星齐,什么温柔,去他的贤妻良母型,去他的温柔可人型,去他的温顺乖巧型,他是没有型。
他宋星里从来就是自己。
如果没有失忆他应该早就摊牌了,真是天意弄人,也不知道要折磨他做什么,可能是觉得他过的太顺利。
看着褚星齐这么乖的样子他决定告诉弟弟真相:
“看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褚星齐乖乖的坐好,表情认真:“嗯,好的,姐姐你说。”
“其实我是男人。”宋星里扯了扯领口,笑得明媚肆意,带着几分狡黠。
本就微敞的领口被他这么一扯露出的更多,该看到的也能看到,不该看到的也可以看到,褚星齐愣愣的看着这么一片白皙的肌肤,白得晃眼。
男人?
下意识里竟然不是抗拒,而是
他竟然弯了。
作者有话要说:零点应该还会有更新,而且挺肥的。
继续跪求评论白白液,看到多了我就有动力了,就会刷刷刷的写出来嘻嘻嘻。
咳咳,文荒的小可爱我推荐一本最近我正在看der
他巧言令色作者鸣玉珂兮
文案:
叶隋琛十八岁那年,方嫌雪递情书给他,手指只片刻的接触,却灼热难当。
千字骈文,洋洋洒洒,不像人话。
他撕碎撒在地上,眼底的神情比纸屑还要寡薄,嗤笑却是富余:“哥不泡未成年。”
叶隋琛二十八岁那年,和刑满释放的方嫌雪重逢。男人气质清冷,不与旁人多言,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他把好看的落难凤凰带回去当金丝雀养,还替他还清所有债务。
“我坐过牢。”方嫌雪偏头躲过亲吻,眸子一敛。
叶隋琛笑了,心想我又不娶你过门。
出口的话却是惯常的风度:“跟哥使小性呢?行,哥疼你,掘地三尺也把害你的王八蛋找出来。”
那时他目空一切,未曾料到信口哄人的话会一语成谶。
三年前让方嫌雪锒铛入狱的文物丢失案,竟然和他有关。
真相揭露的那天
方嫌雪却兴致缺缺:“比我预计的要早。”
他眼眶微红,狼一般将叶隋琛逼到墙角,哑着嗓子居高临下:“叶隋琛,你毁我三年,我要你三天,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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