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回家啊。”卓绝笑道。

他笑起来的时候,明媚的阳光仿佛就停驻在他的脸上。

温酒不由得心中一暖。

他是个孤儿,生来孤独,没有亲人。

好在老天待他也不薄,在他七岁那年沿街乞讨时,让他遇上了改变他一生的人。

那年,登上听雨楼武评榜才不久的卓绝,背着自己七岁的小师弟温酒,上山了。

天下剑宗,这外人听来不由得神情肃穆,自此便永远成为了温酒心中温暖的港湾。

“有事么?”温酒问道。

“没事的时候,就不能等你么?”卓绝笑了笑,又道:“不过,我确实有些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温酒问道。

“边走边说。”卓绝道。

于是,当今剑宗被称作绝代双骄的剑神和剑仙,并肩在青鸾峰散起了步。

一路上,不少须发尽白的老者见了他们都要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叫声太师父和太师叔。

如今,剑宗中卓绝、温酒他们他一辈的人,早已死绝了,便是他们下一辈的人,也已不剩几个。

“听说,你去了一趟昆仑山脉大秦始皇帝的陵墓?”卓绝问道。

“是啊,去盗了个墓”,温酒又补充道:“为了大道。”

“呵呵”,卓绝道:“也就是摸灵校尉那一脉失传了,否则你更适合拜入他们门下,而不是学剑。”

“嘿嘿。”温酒挠了挠头,不禁讪笑。

“那丫头留在里面了?”卓绝又问道。

温酒自然知道自己师哥所说的“丫头”是李红雪,无奈地点了点头,不禁叹息一声。

“闹得这么狼狈,是为了寻她吧?否则只是塌个墓,应该不至于让你变成这样。”卓绝道,不经意间注意到了温酒眸中的血丝。

“嗯。”温酒点了点头。

“至于么?你又不欠她什么,当年,李淮安不是你杀的,其家人你也没动,你这是何苦呢,小酒?”卓绝看着自已这位小师弟,说道。

“她是我徒弟。”温酒道。

“徒弟?她还记得你是他的师父吗,她的记忆岂非正是被你亲手篡改的?放手吧,不要让她成了你命中的劫数。”卓绝道。

“在我心中,她永远是我徒弟,无论她怎么看我,她都是我的徒弟。”温酒道。

“你……”卓绝看着自己这位小师弟坚定的眼神,本想劝说的言语瞬间都吞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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