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挖木胥莲干什么?”

桂英是不相信周富贵偷药的。

“我没见过,有些好奇。”

“哦。”桂英就问了这一句,也就没有再问什么。

周富贵把紫玲锤的品性施法法术和果实都交给桂英后,这个事也就算是完结了。

桂英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巩玉龙去西岭之事,她都是清楚的。

“师弟我这就告辞了。”

“你走吧。”桂英也是拿这个小子没有办法,但她感觉白师叔有些太过纵容他了,这样真的对他好吗?

周富贵转身离开,等周富贵走了几步,却听桂英突然道:“你可要真诚对人,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周富贵听着这警告意味的话,就是有些没头没脑,“师姐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听到就行了。”

周富贵还是不明白,好像是她知道一些事,却没有跟周富贵言明。

人家也走了。

这就弄的周富贵一头雾水。

桂英回来了,不久周富贵就走了。

看到周富贵走的人都说,他是趾高气扬走的。

兰家坡的庄园里不少人都气得不得了。

“桂师叔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他走呢?”明月就是知道了周富贵的身份,可还是气不过。

“不放他走难道还要留他过年典吗?”吕静波开了一句玩笑。

过年典是说要杀的年猪,年猪怎么能过年典。

“这些男修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明月又扯到全体男修上面。

吕静波也没有接话。

这会她已经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足足有五个大箱子。

“不行我去找桂师叔去。”

明月还是气不过,她要找桂师叔好好说道一下。

“唉。”吕静波连拉住她的机会都没有,就看着她气鼓鼓走了。

这也是一个可怜人,听说年青时也有不少男修士追求。

可是遇人不淑,接连两位都是海王,前期花言巧语,到手后却弃之如敝屣,这就使她从此就记恨上男修了。

吕静波去找来庄园的仆役,把自己的行礼都搬运到马车上。

回到住处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落下,却正遇到走路匆匆忙忙的徐燕飞。

她掩面而泣,似乎刚刚大哭过。

吕静波却没有去拦她,他们的事,自己还是不要掺和了。

她心里就叹了一口气,徐燕飞跟了魏勋高,却没有见到她高兴几天。

哭过的次数,却不少。

修士结为道侣,要一起共赴黄泉路。

这事在宗门都是平常事,一般来说师门都不会太过干预。

只要去籍录司登记一下,也就算是定了。

可许多男女修士却不会如此,他们往往交往很久,却并不正式在一起。

无疑魏勋高就是这样的人。

可徐燕飞却并不是这样的人。

一个想玩却不想确定关系,一个确定关系不想玩。

这不吵架才怪了。

何况现在那个魏勋高,居然还动了要打自己的歪心思。

这种人还真是可以。

这也是吕静波要离开这里的一个原因,她可不想夹在这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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