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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从者,自我介绍说他叫做空条承太郎。

于是我从善如流的叫他空条君。

他十分客气的婉拒了玛修的钱包,声称自己真的不打劫,也真的不是不良少年。

如今的他只是个为Master也就是我尽心尽力的从者。

兼·向跟自己告白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青梅竹马讨个公道的普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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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的经验,但凡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加普通两个字的,都不是什么一般人。

比如说我,我的自我介绍永远都是普通的16岁女子高中生。

比如说医生,医生的自我介绍永远都是普通的粉色废柴青年(医生:???)。

“立香,我觉得你在心里迫害我。”虚拟影像里的医生问了我一句,“是我的错觉么?”

我笑道。

“当然是你的错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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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踮起脚拍了拍空条君的肩膀,秉持着我跟我的从者一定要站在同一阵线的原则说,“我支持你!这么做的青梅竹马实在是太过分啦!”

空条君压了压帽子,没有眼力价的骷髅兵在靠过来之前就在虚空被什么东西一下拍飞。

玛修在旁边纯真的拍手叫好。

奥尔加玛丽所长顶着一张三观尽碎的脸,自己在那边难为自己,一直不停的叨念,“这是啥,这是怎么回事?这从者到底是谁?”

想那么多干嘛呢?

唉,过得轻松点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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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条君双手插着兜,背脊挺得笔直,语气状似不经意一般的问我,“但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好到底怎么讨回这个公道。”

“嗨呀!这又不是大事!我帮你出主意!毕竟你是我的从者嘛!”

“呀嘞呀嘞。”他手指轻点着自己的帽檐,念叨着自己的口头禅,“那你说,应该怎么做?”

“唔,”我单手托着下巴,“既然是要讨回公道,那首先还是要先确定她的告白是不是瞎说的吧?如果不是,就问清楚为什么突然消失不见!”

我说到这儿,突然想皮一下。

大家都清楚,就是那种想要看好戏的突然想皮一下。

然后我说,“按照我遍观言情小说......啊,不是,身边人谈恋爱的经验来看,接下来你们之间就要发生误会了,你以为她不喜欢你,她以为你不喜欢她,然后要出现几个男配,你们之间的感情还要受到家里人的反对,然后你或者她身负绝症,中间还要穿插男配追她,女配追你,最后历经坎坷走向HE。”

“啊!”我最后补了一句,“要是你或者她的绝症没治好,那就是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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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安啦!你们都是从者啦,应该会HE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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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条君陷入了沉默,他单手捂着脸,肩膀微微抖了抖。

我也看不出他是在笑,还是在为我胡编乱造的爱情故事而感动。

总之他最后下了结论,说,“算了,我们还是先拯救人理吧,我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也行。

我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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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按部就班的走剧情。

路上收了一只C狗进队......不知道为什么空条君好像对他的宝具挺感兴趣,但在听说他现在是Caster,宝具不是长|枪之后,这份兴趣就减弱了一半。

不过他还是把Caster的宝具信息记录在了他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笔记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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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笔记本记录的英灵毕竟不多,所以我颇有些充满了好奇。

在‘偷偷看一下上面都写了什么’和‘毕竟是他的隐私随便看不好吧?’之间我略微纠结徘徊了一会儿,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空条君就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我,“想看?”

我惊讶与他对我的奇妙的温柔,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想看。”

然后他收回了笔记本,跟我说,“不要有那么多好奇心,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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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他叫我Master的时候,我有种耻度爆表的感觉。

这种羞耻中隐隐还带着一点点心虚。

心虚中还带着一点点心慌。

但我什么都没做啊!

跟我念!我、什、么、都、没、做、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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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旅程总之就这么缓慢而快乐的进行着。

路上我们遇到了拦路的从者,暗杀者和枪兵,被虚空中的某个存在直接pia飞了出去,狠话都没撂完,就化作了一阵金光。

Acher刚掏出了他的弓,就被连人带弓一起撅了。

我们还咋滴都没咋滴呢,就走到了大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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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前辈曾经说过,要用宝具对付宝具。

阿赖耶问我:“哪个前辈说的。”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理拯救第一人,藤丸立香前辈说的。”

“哦,”阿赖耶淡定的回答,“你开心就好。”

总之前辈说的很对,要用宝具对付宝具。

我们一走进地下洞窟,迎面而来的就是我非常熟悉的:Excalibur Man

玛修自觉而坚定的站到了我面前,首次开启了她的宝具。

我站在玛修身后,倍觉感动的掏出小手绢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颇有种我家有小茄子初长成的感觉。

空条君双手插兜站在我俩身后,看我玩儿的挺快乐的样子,问了我一句,“要打么?”

“要要要!”

我坚定的点点头。

于是他一脚迈出玛修的守护范围,手指划过帽檐,极帅的伸出手指了我们对面的黑呆,大喊,“食堂破辣酱,砸,瓦鲁多!”

下一秒,黑呆在我们面前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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