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想要一鼓作气,拿到今晚的荣耀。
他嘿嘿一声笑,提着自己的两杆长枪朝帕奎奥攻去。
帕奎奥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无力反击,他需要休息。
距离比赛结束不过六七秒左右的时间。
于是在宁泽冲过来的一刹那,他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闪避了宁泽的攻击。
同时一把把宁泽抱住。
宁泽还要等着终结他呢,怎能允许他做出如此下贱之事。
为了自己的胜利也好,为了帕奎奥的声誉也罢,他坚决杜绝这样不文明不礼貌的事情发生。
他想脱离开帕奎奥的怀抱,但是任凭他如何用力也毫无效果。
帕奎奥的双臂就像是两个钢箍,把他卡住,动也动不得。
现在压他已没有多大的意义,挣脱才是根本。
但挣不脱怎么办,只能压喽!
这让宁泽不禁想到扎伯朱达曾经抱着梅威瑟的头死也不松手,帕奎奥就是这样。
贝勒斯以为宁泽又在以大欺小,欺负小朋友,过来赶紧喝止他。
并告诉他如果不立即放开就扣他分。
宁泽好怕怕呦!
于是把两手一摊,耸耸肩做个无奈状。
贝勒斯一愣,知道自己冤枉人了,有些尴尬。
他上去拉扯帕奎奥,让他赶紧分开。
但是……
“咦”
竟然拉不动。
贝勒斯像拔河似的用上了九牛二虎之力,但依旧没能把帕奎奥拉开。
情急之下,他来了一句:“谁忒!”
场内出现了不可控因素,场外的观众一片哗然。
不知道好端端的,帕奎奥怎么耍起小孩脾气了。
他们大声叫喊,显示自己对帕奎奥的不满。
但帕奎奥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
他的苦除了自己,谁能知道啊!
就在这时回合接受的铃声终于响起。
帕奎奥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把宁泽放开了。
贝勒斯为了证明自己的权威和对帕奎奥行为的极度愤慨,于是扣了他一分以示惩戒。
帕奎奥颤抖着双腿走到边角坐下。
罗奇赶紧上来,紧张的问道:“怎么了,肝部又被打了?”
帕奎奥点点头:“是,现在非常疼,我虽然能忍受的住,但接下来的比赛可能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罗奇知道肝部被打伤后的情况,他叹了口气道:“哎,你咋这么不小心呢。”
对于帕奎奥的情况他很无奈,只能鼓励他。
“好好休息一下,下次专攻宁泽要害,并且注意肝部的防守,他现在也受伤不轻,你还有希望。”
帕奎奥点点头道:“我会的。”
虽然如此说,但他心里依旧没底。
一分钟可以恢复他的部分体力,但却没法很快恢复他的伤口。
吉姆和霍亚作为解说员,又开始他们的风凉话。
吉姆问道:“对于刚才帕奎奥突然抱住宁泽不放的举动,你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
霍亚看的很清楚,知道帕奎奥肯定是被爆肝了。
也只有爆肝才能让他做出那么怪异的举动。
于是说道:“他的肋部被击打,需要休养,短时间不能快速应战,又恰逢回合即将结束,所以他采取了这样的策略。”
吉姆道:“看起来他受的伤很重,那他下个回合能正常进行比赛吗?”
霍亚道:“这个不好说,比赛应该还可以,但肯定会受到影响。”
“你第比赛的结局怎么看?”
“之前我不太确定,现在我更看好宁泽。”霍亚笑道。
……
宁泽团队现在正手忙脚乱的给宁泽治疗伤口。
他的一只眼睛算是废了,几乎完全看不清东西,另一只眼睛也肿了一块。
看到宁泽的样子,托马斯甚至产生了别样的心思。
如果宁泽的两只眼睛都肿的看不清东西,他都想给他做个手术,把眼睛强行割开一条缝。
周健把冰袋放在他眼睛上,给他消肿止痛。
并且说道:“你说你可以闪避,怎么会给他打中呢!”
“这不是想重创他么,他现在估计比我还惨。”
“那你下个回合尽快终结他,不然你另一只眼睛也保不住了。当你看不到东西时,你就成了活靶子,任人揉捏。”
“没问题,俺下个回合就终结他。”
“还俺呢,真是。”
托马斯道:“他肝部受伤,行动肯定受阻,速度力量也会下降,下个回合一定要拿下他,知道吗?”
“es,ir”
当当当当
第八回合的铃声已经敲响。
踏着铃声的余音,宁泽和帕奎奥再次来到拳台。
从帕奎奥走的那两台步,宁泽就知道很不正规,一定是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结果。
宁泽心下明了。
帕奎奥确实没有回复创伤,这不是短时间内就能修复的,他又不是金刚狼也不是死侍,怎么会有那么变态的恢复力。
帕奎奥现在是真正的对宁泽产生浓浓的忌惮。
他试着打出几记刺拳。
每次出拳都会带动伤口,非常的难受。
用的力量越大越痛苦。
但他知道想要打败宁泽,必须依靠重拳终结他,得点取胜似乎已成了不可能。
宁泽连续打出四五记刺拳。
帕奎奥保持一定距离,伺机从两侧突破,用勾拳给宁泽造成重创。
但宁泽这次好像没有了太大的进攻欲望,只会用刺拳骚扰。
他每次靠近攻击,宁泽都会像兔子一样迅速跳开,不和他对战。
“难道是想消耗我吗?”帕奎奥心道。
正想着,宁泽却突然冲过来了。
他打出两记连续的直拳,然后再次跳开。
帕奎奥没想到宁泽来的这么快,向后退后两步,躲开他的攻击,然后继续跟上。
在他以为宁泽又要后退的时候,宁泽却再次冲了过来。
冲步左直拳,打完继续后退。
帕奎奥选转向宁泽左侧,躲开直拳的同时想给宁泽一记右勾拳,但宁泽却突然后退,以至于他的攻击打空。
他等着宁泽再次进攻,宁泽却偃旗息鼓了,好几秒都没有往过冲。
可是不一会宁泽又来了。
如此反复,他都搞不懂宁泽在干什么。
每次总是一打即走,绝不恋战,要说他怕自己也是不应该。
“这难道是他一种新的战术?”帕奎奥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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