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激动中的西门达,丝毫没有注意到夏想神色的变化,他激动道:“为父已吸取了经验,你虽错过了练功的最佳时机,但为父已经有办法让你将此功练至大成!”

不,我不想练,我不想步西门庆后尘。

“既然已错过了最佳时机,不如就算了吧,我心性浮躁,不是练功之人。”夏想婉拒道。

西门达摇头道:“你眼下不想学,是你还没激起对这门神功的欲望,为父这就让你见识一下它的厉害之处。一旦你见到了,你一定愿意下苦功,勤勉练习。”

说着,西门达一撩衣袍,向夏想展示道:“手上压!”

以为是什么功夫的夏想,看到他在做俯卧撑。

“指上压!”

嗯,就是用指头做俯卧撑。

“根上压!”

夏想:“……”

只见西门达将双手背在身后,光用命根子,在做俯卧撑。他连做了十个,地上留下一道浅坑。“为父年事已高,若是换成年轻的时候,这根上压,可以连做百个。”

光凭自己就可以练成这样,确实很厉害了,但几多奇遇的夏想,确是没太放在心上。毕竟只要他愿意,不用十下,只一下,地面起码出现一道大裂。

见夏想似是仍不感兴趣,西门达也不气馁,反倒对夏想沉的住气很满意。若是庆儿也能像他这样,何至于落得那般下场?

叹了口气的西门达,从桌上取了一支毛笔,又将它绑在根上,然后保持身体不动,就写了阴阳二字。

“我一定要将这门学说发扬光大!”夏想骤然出声,态度笃定道。

“好,好,哈哈。”经历丧子之痛的西门达老怀甚慰道。“在决定如何教授你之前,先让为父检查一番,也好确立如何教导你。”

夏想十分配合。

片刻之后,西门达激动道:“天赋异禀,天赋异禀,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冬去春来,将近一年的时间,夏想不止学完了西门达的本事,还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像西门达只能写阴阳二字,而夏想能一气呵成,写一幅快雪时晴帖。

今日一早,夏想被西门达叫到了书房。

“庆儿,过几日为父有位世交受朋党牵连,担心会连累女儿,遂安排她在我们府上暂住,避一避风头。你们都是年轻人,你要替为父一尽地主之谊,但同时注意不可张扬。”西门达说道。

他如今看夏想,是一百个满意,并且似乎已经看到自己的毕生研究,一朝在夏想手上发扬光大的场景。

已经习惯被叫西门庆的夏想点头道:“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三日后,拿着书信的西门达说他那位世侄女今日晌午便至,早早的叫上夏想,在府宅门口恭候,尽显热情与礼数。

不多时,一顶轿子便出现在众人视野,由四人抬着,旁边还跟这几位侍女,可见西门达这位世交,家世应是不凡。

轿子在距离府门三丈处停了下来,轿夫将轿子微微前倾,一位侍女忙上前掀开轿门,一位一袭紫色长裙的明艳女子,从轿子上走了下来。

待看清她胸前时,夏想叹道,这紫色真白…不是,这紫色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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