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紫袍公子事件后,柳兰不仅被安排去了后厨,连外出采买的事也交到了江听梅手中,偶尔江听兰得空也会搭一把手。
这日店铺歇业,她采买归来,走的是后门巷子那条路。
平日里走了无数遍的小巷,不知为何今日走起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有种被人盯上了的错觉。
她每走一步,这种感觉就更深一分,不禁提高了警惕。
近了!
忽然,她听到一阵细密的脚步声在逐渐靠近,速度极快,还有像风刮过粗布的声音!
连回头都没有,她拔腿就跑,边跑边丢掉背上的包袱,脚下生风。
果不其然,身后的脚步声跟着提了上来,前面有好几个死胡同,好在江听兰对这里很熟悉,左右横转,带着两三个不明人士在巷子里兜圈子。
“臭丫头!竟然有两下子……你,从另一边绕过去堵住她!”
江听兰听到一声低低的咒骂,紧接着,脚步声少了一半。
这两个人还挺厉害的,才转了三圈就理清楚了这里的地形,不过她不太清楚对方的实力,保险起见,她拔掉头上的木簪,反身扑过去。
先干掉一个再说!
那人没料到她会折返回来,惊讶了一下,继而扬起手上的黑布袋,往她脸上罩去。
江听兰纵身一跃,踩着黑麻袋扑到那个人面前,木簪一扎,在他蒙着布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啊!”那人吃痛大叫,反射性地用手去挡自己的脸,江听兰趁机扯住布袋的一端,翻过去把他罩住。
“唔放开我!”那人在黑色的布袋里挣扎着,抓着布袋的手以极度扭曲的姿势被禁锢着,让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大黑!你怎么了?!”另一个人的喊声在巷子里回荡,眼看着就要寻过来。
江听兰手刀一落,砍在那人的脖颈上,然后把陷入昏迷的他拖进了死胡同,摸走他腿上的匕首,露出他的半个身子,自己则贴在拐角的墙沿守株待兔。
循声而来的另一人看到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还以为伤他的人已经逃走了,一股脑地冲了过去。
他刚一露身,一道寒光刺了出来,喉咙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来抓我?”江听兰将短匕贴在他喉咙上,“谁派你们来的,将军府么?”
闻言,那人瞳孔闪烁了一下,有些困惑,虽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还是被江听兰捕捉到了。
这下轮到江听兰疑惑了,“不是将军府的人?那到底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似在思索着到底该不该承认。
江听兰担心脚下的人醒过来,心一急,把短匕贴近了几寸,“还不肯说?看来你还挺忠诚的,为了雇主连命都不要,不过阎王可不会同情你们!”
匕首割破了表皮,银寒的刀刃上隐隐有血迹渗出来。
他紧张地说:“我……我不知道,我们这一行的拿钱办事,从不过问雇主是谁,也没听雇主提过将军府。”
除了将军府,还会有谁要捉拿她?这段时间她根本没得罪其他有权有势之人啊……江听兰委实想不通,只好暂且把罪责算到将军府头上。
江听兰抵着他的脖子,“走,跟我去官府走一遭!”
事发紧急,江听兰连地上昏迷的那位都没理,直接把人压往官府,而那人清楚入了官府就是死路一条,心思飞快地转着。笔下文学b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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