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卓清越好整以暇地看着叶希沫，之前的她可一直是一副巴不得看自己热闹的模样，突然这么积极，总感觉她不怀好意。
不过既然对象不是自己，他自然是不介意去看个热闹的。
躺在床上望穿秋水的沈香凝终于等来了心心念念的卓少，若是能忽略他身边那位不受欢迎的那就更完美了。
“卓少。”
“香凝这是怎么了？要是真的不行了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
不行了？
这词听得怎么就这么不对味儿呢，看着对面同样脸上的神情凝滞的沈香凝，叶希沫确定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对上眼前这弱风扶柳的美人儿，轻泣的语调让人多了几分怜惜，就算身为女人的叶希沫心都软了一个度。
可眼前这位居然还这么说话，果然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
她发现自己对卓清越的认识更上一层楼了，对自己曾经的红颜知己卓少狠起来真的是一点都不会客气。
沈香凝尴尬的脸转瞬恢复了正常，满脸忧伤地依靠在床头：“多谢卓少关心，我就是心情不好胸口闷得慌，没什么大碍了，您贵人事多，香凝就不占用您宝贵的时间了。”
“这胸闷可大可小的，心脏病肺炎哮喘中毒那都有可能会胸闷，你可别不当回事，还是让希沫给你看看吧！”
“对对，我来给你看看，虽然我不是专攻内科的，不过还是略懂一些皮毛的。”
沈香凝：……
这就更不让人放心了好吧。
“我这都是老毛病了，就不麻烦少夫人了，回头让彩儿去同仁堂抓两副药回来就行了。”沈香凝一句话说完有些气喘地咳嗽了几声。
“那怎么办还不去抓药，跑去找卓少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大夫。”
“香凝现在被禁足着，彩儿出门总得和卓少报备一声，我就是让她找卓少说一下，也不知她是怎么说的，倒是让少夫人误会了。”
“也别让彩儿去了，你这样子身边哪儿能缺了人。”瞧着这应该是死不了的，既然人家不愿意叶希沫也没再坚持，“你把药方给我吧，我一会儿让人给你把药抓回来。”
“让彩儿去就行了！”沈香凝脸上闪过一丝惶恐，显然是信不过叶希沫的。
“放心，我还犯不着和你过不去。”
“香凝不是这个意思，香凝这样轻贱的人，怎能劳烦少夫人。”
“你既然叫我一声少夫人，又住在这卓公馆我哪有不管你的道理，你说你住得这么胆战心惊的还不如搬出去得了，你也算是跟了卓少一场，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卓少还不至于都给不起。”
“少夫人开恩！”沈香凝闻言挣扎着起身直直的贵了下去，“香凝是个命苦的，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不过香凝又是命好的，命里多贵人，早年得了了贵人相助让香凝进了香满园，才让香凝有了口饭吃，也是在香满园让香凝结识了卓少。
若不是得了卓少的帮助香凝怕也是早就活不到现在了，我知道现在香凝的存在碍着少夫人的眼了，不过少夫人请放心，香凝虽是个戏子，可也知道礼义廉耻四字。
以前卓少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香凝感念卓少的帮助自然想要照顾一二，现在有少夫人了，自然也就用不着香凝了。
香凝不指望别的，就希望您看在我……照顾卓少一场的份上，别赶我走！”
沈香凝说完已经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叶希沫：……
她怎么就成了棒打鸳鸯的恶毒原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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