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娴微笑着举起盖碗茶,拿着碗盖拂动茶叶,抿了一口微微摇头,放下茶杯苦笑道:“好吧,我认输。”
“砸六千万,砸你一个认输,怎么也得认输彻底点吧?”任长安微微笑着靠在椅背一脸轻松。
“最多二百万好吗?”
华彩长安温州分公司的订单根本接不过来,也不是什么消费品行业,不需要对普通受众树立品牌意识,也不需要打广告,但他就打了,这两百万广告费暂时真没必要,这两百万广告费可不是真的吸引顾客用,而是给乐娴提个醒,我华彩长安可是想和你这里拆借资金的,你可千万别忘了。而且烘托出一种舍我其谁的架势来,让人不由得侧目。
任长安笑而不语。
乐娴无奈,谁先说话谁被动,但既然自己主动找到任长安,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任先生次说到温州这边能拆借出的金额算不错,大致还是可以靠谱的,但只要时间足够我们还是可以谈一谈。”
“一个月时间你能拆借多少?”
“要看任先生用什么让我们放心了。”
“燕京、盛海、温州三家公司,以及未来收益。”
“拆借多长时间?”
“一个半月。”
乐娴愣了一下。
任长安都这么有钱了,而且还是躺着赚钱,天天赚的钱都数不过来,怎么还要拆借大量资金,而且时间还这么短?FD?FD都没这么快啊。
她哪里知道,一般人以为FD是最挣钱来钱的,但这是打劫一个国家啊,FD算个啥!
“三亿。”想不明白,还是不想了。
任长安摇摇头。
“任先生,已经不少了。”乐娴也面色平静下来,“您信不信今年年底温州盛海燕京就会出现许多个彩钢厂?”
“温州出现十个我这么大的,三年之内我一样忙不过来。再说~”任长安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身体在椅子坐直,“乐小姐也许查了许多资料信息,但有些却没有查到。就比如我贷款一百万初创华彩长安,十天花出去七十万一份收入没有,有人来谈判的时候第一个单子是五百多万,那个时候我们压力非常大,可以说再没有订单华彩长安也许就破产了,但我当时宁肯谈崩也坚持我自己的合同条款。我和对方说的我今年就是全国彩钢行业的老大,我的合同条款就是这个行业的规矩,这个行业的规则我来定!而现在华彩长安就是行业老大,产值利润都超过第二名五倍以,乐小姐你猜行业老大的权利值多少?”
“规矩你来定?”乐娴微笑着,随即,渐渐的面色凝重了。
她突然发现这不是笑话。在外行人眼里这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笑话,但在真正有水平的人眼里这真不是一个笑话。
新建立一个彩钢厂生产管理从哪来?工程师从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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