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哥,我们这儿玩牌来了。”宁二力几个人咋咋呼呼走进来。
“进来,自己倒水。”
“我还是先看看炉子吧。”赵战军摇摇头,他对任长安的秉性很清楚,年纪不大忘性不小,经常丢三落四。
任长安呵呵笑着:“忘了忘了。”
一群人刚围坐在桌子还没开玩,另一群人也进来,有的是在华彩长安的,有的是没在的。
人越聚越多,有的单个来,有的二三个。开始肯定是有心的怕自己一个人孤单,后来相互找玩伴的一听说到这里来,就都凑过来。
一壶壶热水烧开了还得接着烧,盘子里的花生瓜子糖果没了还得继续端来,也只有这个时候这些人敢明目张胆的等着任长安伺候。
“春节期间例外,但最多五十啊。”眼看已经支起来三张桌子开练任长安赶紧呼喊一声,有的可是揣着千块钱来的,真都输出去大过年的也不痛快。
“输够五十的自动下桌。”一群没抢到位置站旁边把眼的赶紧嚷嚷。
在王长志家教会了他们玩诈金花,第二天就有人开始玩,好在那时候没钱,也就一毛的锅底。但任长安还是口头警告了一次,不准赌博,赌资超过十块的一经发现请客,至少花一百,赌博成瘾的一经发现一律开除。效果也不去考虑了,反正每次倒休都有人请客,超过规定的,赢的都请。
五十?任长安还真不知道赌博的金额标准。别行贿没被韩局抓了,再闹个聚众赌博被抓就哭不出来了。
宁二力好咋呼,手气却不怎么样,到十点输了二十块钱,没到标准呢还想继续玩被别人轰下来。
任长安把他叫到书房扔给他一本生产管理的书和几本人物传记:“春节别净顾着玩,四月份之前必须看两遍以记笔记,到时候我检查。”
宁二力脸色发苦,任长安一瞪眼:“今年我要开好几个厂子,每个厂子都需要车间主任,哪有那么多人手?”
“宁哥你开这么多?”
“别废话,车练的怎么样了?”
宁二力满脸自豪:“明儿我给你当司机,就我这技术没得挑。”
“司机算了,你和华子跟家里说一些,初四跟我去温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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