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燃烧的篝火旁,已经没了祥和氛围。

史湘云刚替薛宝钗辩解完,林黛玉马上恨眼看着景泽秋:“你也是男儿,老老实实说,你会捡陌生女儿家的香囊吗?”

“我当然不会,宝琴要是知道了,那还不苦死我。”景泽秋挠挠头:“黛玉姐,蓝春师傅与我自然不是同一种人。”

见林黛玉在香囊上较真,史湘云挥挥手,让所有下人到侧院里去。

紫鹃、莺儿这几个林黛玉带来的,望一望林黛玉,坐着没动。

林黛玉目光如箭,深邃犀利,带着无尽的蔑视:“纵然不是同一类人,他的身手造诣我们都清楚,若论单独对战,恐怕世间难逢敌手,这样一个人,捡别人香囊,哼哼,鬼也不会信。”

薛宝钗早已又急又羞,手被史湘云紧紧拽住,只恨没地缝钻进去,两行泪水噗噗滚落。

林黛玉摆出一副铁石心肠,毫无顾念曾经姐妹情谊,继续说道:“要这香囊真是他一时兴起捡的,逃走之时,我们围杀得哪有紧,怎么会冒生命之危想捡回去?生死关头,不是十分珍惜之物,哪个会如此行为?”

这一席话,说得无理反驳,妙玉还不经意点点头。

薛宝钗更急了,扑到史湘云身上去抢她的剑,口中哭喊道:“黛玉非得强按我这般羞辱,不如让我死了好。”

史湘云慌忙紧紧保住痛苦欲死的薛宝钗,想替她辩解,又好似找不到合适的话,只好紧紧抱住,也泪落如雨,口中安慰道:“宝姐姐,我是信你的,我是信你的。”

林黛玉冷笑道:“信不信有什么打紧,事实摆在这里。”

妙玉思忖着说道:“黛玉,你还有何怀疑?”

“香囊的事先搁这里,妙玉姐你们好好回忆一下,你和湘云这样身手的人,是怎么被迷昏过去的。我们素日看的书也不少,你二人更是早我游走江湖几年,难道真正是技不如人?心中就没所疑惑?”

妙玉叹息道:“我和湘云游走江湖这几年,暗中觊觎我们的人甚之,可我们终究全都避过……”

景泽秋马上笑说道:“这是当然,必定二位姐姐太过美丽。纵然是扮着男儿,又或扮着夫妻,美得这样,也难保许多人惦记。”

史湘云抬头看着景泽秋斥责道:“你闭嘴吧。”

林黛玉看着妙玉:“那为何这次翻了呢?”

“唉,路途上,我少不得要以先天神数推演防备,在这里,自觉安全无忧,就没想多一分劳心劳神了。我也想过,但以他们的身手,我们又少有防备,趁夜下迷也是容易的。”

林黛玉冷笑道:“妙玉姐脑子也怎么拙钝了,他们既然下药,又何必以玄觉音摄你们魂力。必然是你们一屋子的饮食上,那晚被人提前下了药,他们到来后,再摄住你们魂力。不如此,如何解释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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