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可没有说自己讨厌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而且还天天带自己来换药,有时候她不想来,他还硬是带她来。

这样想着,权雅泽及时又把自己拉回来,狠狠的对自己说:“这是他们兄妹欠我的!我何必在乎他们的想法!他们死有余辜!”

大夫给唐殷把表皮上的血迹洗掉,只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唐殷蹙了一下鼻尖,对大夫说:“包的结实一点儿吧。”

“恩?”大夫确定了他的话后,对他说:“您的伤口不严重,用不着包那么严实,现在包住,只是怕您触碰到伤口,回去您就可以解开,让它通通风,没什么的。”

“包厚一点儿!”唐殷冷着脸。

大夫看见他那副吃人的模样,无奈之下,给他又包了一层,可是,唐殷还说要再包一层,大夫看看他,继续给他包上一层,大夫心里那个纳闷,洗伤口的时候,这个男人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好像是别人的手,现在怎么要把这只手包成一个面包。

唐殷满意的举着手走出了医院。

权雅泽看着他的手,好家伙,包得都看不到手的形状了,他还举着,那么的小心翼翼,好像这只手已经到了废掉的地步。

“有那么严重吗?”权雅泽看着唐殷的手问道。

“哎呀!”唐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亏得你让我来啊,要不然这只手就真的废了。大夫说里面的玻璃渣都扎到骨头上了!再不来就雅化脓,这只手可能还得截掉呢。”

“切!骗人!”权雅泽才不信呢。

“哎,骗你干嘛?”唐殷继续举着那只包成面包的手,“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谢谢你,开车吧。”

权雅泽刚要发动车子,前面驶进一辆车来,让她突然顿住,唐殷跟着看去,是一辆迈巴赫。

迈巴赫里的男人看到车堵上了,他下车来,自己朝医院里走去,司机慢慢的去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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