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欣悦笑了起来：“告诉你怎么叫惊喜啊。至于怎么来的，自然是顺便来的，你难道以为我会是故意推开工作来专门看你么？”
萧瑟还没自恋到那种地步，但即便是顺便来看看，这已经足以让萧瑟感觉到快乐，兴奋，甚至是幸福。
一旁的午璇完全加不进两人的节奏的。
而此时她也没心情再加入进去。
此时的萧瑟和她平日里见到的萧瑟完全不是一个人。
她哪里会不知道这种差异意味着什么。
她觉得有点不开心，甚至有些委屈。
她没想过自己和萧瑟的关系，但此时的负面情绪让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喜欢上了萧瑟。
可这喜欢来得快，去的更快。
在杨欣悦出现之后，萧瑟的眼里便没了自己。
这种差距，不是努力可以弥补的。
而且这努力，不仅不会有结果，反倒会显得自己更加心酸。
“我先走了，你们聊吧。”
午璇的异样情绪萧瑟自然是知道的。
他之所以表现的那么明目张胆，一方面确实是心里惦念着杨欣悦，另一方面，或多或少也有演给午璇看的成分。
当断则断，即便看到午璇的情绪不高，萧瑟也毫不后悔这一选择。
杨欣悦笑着点了点头：“好，再见。”
萧瑟则是装作没功夫搭理一般的敷衍的嗯了几声。
午璇离开了，萧瑟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但又更真挚了几分。
杨欣悦看到这变化，却看不懂这变化，但显然这事情她并不好开口问。
两人之间的关系说近却也没那么近，说远但最起码自萧瑟角度来讲，两人的关系应该也不仅仅是普通朋友那么远。
可正是这不上不下的关系，让两人的聊天没办法那么畅快。
但也正是这时不时的停顿，才让两人的关系区别于普通朋友。
两人电话里聊天的时候这种情况也是常见的，所以两人倒也已经习惯了两人之间的节奏。
杨欣悦来了只有一个小时，便有助理走进来提醒要去机场了。
这次的分别，萧瑟的不舍比之前的那次要强烈许多。
他眼睛里的不舍，没有丝毫掩饰，炽热到杨欣悦不敢直视。
可她还是要走。
她还是走了。
萧瑟盯着门口，直到杨欣悦的身影完全消失，直到杨欣悦的味道一点点变淡，一点点消失。
之后的日子里，午璇出现的频率明显下降。
对于这一现象，萧瑟又是开心，又是觉得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开心的是自己终于讲清楚了自己的态度，他和午璇的关系不再是那么模模糊糊。
不舒服的是，午璇本来是他觉得可以和自己成为好朋友的人，而如今，不论因为什么原因，这种可能，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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