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月大将军奉命到闽越解决闽越之事途径淮南国时为何将淮南王派遣来慰问的使者打伤”张汤的语气如同念书一般。

“非是打伤实则是双方各派武士切磋武艺淮南王的使者不敌这才致使有些许擦伤。”秦城淡淡道“这件事在场的所有官员都可以作证。”

“秦城休得胡言”张汤右侧的老者呵斥道“分明是你有意挑唆双方斗殴又使计让淮南王的使者不敢出手只能被打谈何切磋”

秦城根本就不理会这老者只是平静的看着张汤“廷尉可以进行下一个问题了。”

“你”老者见秦城竟然把他当做空气当时便气极正要说话却听见张汤已经继续问道“大将军屯兵章治城外乌龙江时在闽越局势没有显著恶化的情况下为何要擅自发兵攻下章治城”

“廷尉”那老者明显没有料到张汤竟然也不理会他气的老脸通红。

“当时闽越局势已经恶化。”张汤问完之后秦城接着说道“我等在吴城停留数日又在乌龙江边驻扎数日东越王却不前来说明情况已是不敬。况且东越王正对南越用兵已经攻番禹城久矣。本将出兵章治城是为了避免番禹城被攻破南越不复存在是时势需要”说着问道“还有问题吗

“一派胡言”老者激动的站起来指着秦城骂道。

“下一个问题。”张汤点点头继续对秦城道“大将军进入闽越王城之后”

“廷尉”老者拍案而骂“尔如此问案毫不斟酌案犯说辞的对错只求敷衍了事老夫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你可知你这是渎职”

张汤不恼不怒只是平淡的看了老者一眼问道“这件案子是我是主审还是你是主审”

“”老者纵然是气得浑身发抖也无言以对。

“既然我是主审便由我主持询问。”张汤面无表情道。

老者怒极而道“廷尉如此问案老夫不服老夫要向陛下禀报”

张汤随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便。”

“你真是岂有此理”老者大怒当即佛袖而去。

旁边的鹰钩鼻年轻官员看了老者一眼又看了看张汤眼中的意味让人一时读不明白。

“我们继续。”张汤说了一声像是在征求年轻官员的意见又像是只是在宣布“大将军”

问案只持续了不到两刻钟便在张汤和秦城的一问一答中结束。张汤收起书简对秦城道“今日问案就到这里大将军可以走了。”

秦城笑着向张汤抱了抱拳又跟着先前带自己来的那个官员离开。

回到牢房不久秦城方才坐下水都没喝上一口张汤便跟了进来。

张汤进牢之后看了一眼牢房里的小案和书简向秦城拱手“大将军受委屈了。”

秦城回礼“身陷囹囵谈何委屈”

张汤自顾自在小案一边坐下对秦城道“大将军可知方才下官左右两边那两位官员为何人”仿佛已经浑然忘记了刚才与秦城的问候语还没有说完。

“不知道也能猜到一些。”秦城说道“就是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大将军既然能够猜到那下官也就不必解释了。”张汤很自然的说道“大将军应该知道现在外面不想让你出去的人可是比比皆是。”

“廷尉既然如此说想必你与他们的想法不会相同。”秦城笑了笑“这对我还说便已经足够了。”

张汤却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有些不顺当的话“下官并没有想法。”

见秦城有些疑惑张汤便又补充道“陛下的想法便是下官的想法。”

“哈哈”秦城闻言大笑。

“长安风云突变举国瞩目大将军身陷囹囵竟然还笑得出来”张汤奇道。

“无妨。”秦城止住笑“正戏还没有上演呢不急。”

“噢”张汤更加好奇“不知大将军可否告知下官一二”

秦城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说着见张汤终于有些郁闷便道“不过我倒是有事要请张兄帮忙。”

注1历史上李广出击匈奴曾两次迷路后一次迷路是在漠北决战时那次迷路之后李广自裁。

注2历史上赵信叛归匈奴之后被伊稚斜封为自次王用其妹妻之赵信后谏言伊稚斜迁居漠北以疲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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