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众人惊道。
“张骞冒进,情报队瘫痪。”秦城只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言,一脸苦涩。
当初将南宫商的商会和情报队交给张骞打理时,秦城从张骞的态度中便知晓,张骞很难充分认知情报队的作用,这不能怪张骞,只能怪时代局限,这个时代的人对情报的认识和使用都无法跟来自后世的他相提并论,而在开战之后,张骞又高估了情报队的作用。
总之,在这回的征战中,情报队不仅没有起到它应有的积极作用,反而成了一个败笔。
秦城的话一说完,众人都不约而同看向他,眼中的关切之色十分明显。
秦城知晓大伙儿是担心他的处境,随意笑笑,轻松道:“吉人自有天相,我不会有问题的。”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阵恶寒,心道这话应该是我们说好不好,哪有你这么看的开的?
新法四人领导组的其他三人走后,秦城让仆人备车,然后吩咐道:“去兴平馆。”
是时候见见刘陵了。
这回大臣们的弹劾能将匈奴、闽越、淮南国凑到一起,秦城用膝盖想也知道背后有人在统筹,而这个人,不一定是刘陵,但跟淮南国却绝对撇不清关系。
看着手中的请帖,秦城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刘陵肯停止对付我,但条件是以身相许,我从,还是不从?
按照刘陵的风流劲和她这几百张请帖中透露的对自己的浓厚兴趣,秦城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现在的问题是,从了会不会是白从?
到了兴平馆,秦城递出请帖,便立即被恭恭敬敬迎进了馆内,跟着伙计左拐右拐,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小院,进了客厅。
“贵客请稍等。”那伙计对秦城说了一声,也不见他禀报,便退了出去。
须臾,在一阵比银铃响亮,比杜鹃妖媚的笑声中,艳妆浓抹的刘陵大大方方走了进来,隔着老远就向秦城娆笑道:“今儿一大早我便听见喜鹊在树枝上叫个不停,就觉得应该会有贵客驾到,却不曾想是妾身朝思暮想的大将军光临。”刘陵自称妾身,着实让秦城惊讶不已,她说着在秦城面前坐下,吩咐仆人煮最新的茶,眼波流转的盯着秦城,掩嘴一笑,“不知今儿个是什么风,把大将军吹到我这里来了?大将军可真是坏呢,妾身请了大将军都快一年了,大将军才肯来一回,是不是存心撩拨妾身?”
如此露骨的表白,让秦城在见惯了这个时代女子的婉转含蓄之后,大感吃不消,当下气势竟然硬生生弱了几分,“秦某早闻陵翁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呐,哈哈”
“真的?”刘陵先是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转而又有些幽怨道:“不知大将军听闻的都是些妾身的什么名声呢?”说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城,像是想要将秦城的魂儿勾出来一般,端的是怎一个销魂了得?
“呵呵”秦城干笑一声,若是这个时代的人,那是肯定招架不住刘陵这番猛烈的架势,但秦城毕竟是在两千年后见过世面的,应对这种场面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所以他转而微笑道:“恐怕陵翁主还不知道,陵翁主大名不仅在于当下,在当时闻名天下,便是在千年之后,那在历史上也是浓墨重彩的一笔,让天下无数士人向而往之,恨不能一睹芳泽呐秦某有幸与陵翁主生于一世,又能眼见陵翁主的绝代风采,怎一个三生有幸了得?”
“咯咯”刘陵被秦城这番似是而非的话逗得笑个不停,也不知是否是她有意为之,直将整个娇躯都笑得东倒西歪,胸前波浪一浪接一浪,身子的弧线扭动的样子让人想入非非,直叫一个花枝乱颤,当真是能亮瞎一双双狗眼,“想不到大将军竟然如此风趣呢,市井传闻大将军三头六臂,怒目圆睁,一笑而天地变色,令十万匈奴闻风丧胆。今日一见,才知秦将军不仅人生得儒雅,谈吐更是比之一般士大夫让人觉着舒服,这叫妾身好生难耐。”
“你难耐个屁,被你一阵勾引老子才难耐”秦城心里骂了一句,表现上依旧不动声色,“秦某实乃是与翁主同感。”
“哦,同感?”刘陵媚笑道,眼眼中有着足以让任何男人浮想联翩的深意,“不知是哪种同感呢?”
“闻名不如一见。”秦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在外只知道陵翁主乃长安名媛,满城权贵无不争相与之相交,相交之后莫不争相与之效力。而今日一见,终是知晓,陵翁主端的是有这样一份魅力,让人不得不从你所欲。”
秦城说完,脸上哪里还有半分轻佻之色,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刘陵。
“此话何意?”刘陵明知故问。
“何意?”秦城哂笑一声,“翁主难道还觉得,今日秦某与翁主相见,是一件风花雪月的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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