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以后,妖花终于开始工作,所产生的暖流席卷全身,将破碎的身躯修复完毕。

站起身,身体到无碍,就只是头重脚轻,虚弱不堪。只能缓慢的移动,准备打扫战场。拿起沾满血迹的路引,摸了摸僵硬的马儿,一阵可惜痛骂,搜索一下散碎的银两,便与老沙走出一线天。

夜晚的山间小路,田间的虫吟唱着生命最后的呐喊,不时还有不远处的狗吠。我俩肩并着肩,在微弱的月光下,漫无目的的走着。我满脑想着秦朝的记忆以及天书连山易,而老沙见我满脸心事也不敢打扰,也就沉默待在一旁。

也不知走了多久,便见不远处有个破旧的小院。门口的栅栏已经残破不堪,门口的木门也爬满了苔藓,倒是门口干干净净。房屋的瓦片稻草像是才修缮的,整体虽老旧但也不像无人居住。

刚想准备敲门,不经意间瞟到老沙衣服上的血迹以及想到自身的狼狈不堪,蓬头垢面。先不管大晚上的,屋内主人是否已经歇息,就算能打开大门,看到我俩这副模样,怕也是心生戒备,闹不好错认为是强盗小偷呢。

老沙,咱今晚就在这凑合吧。大晚上敲门,怕放狗咬我俩。想到这儿,不由得皱了眉头,心中暗想:怎么没狗了?荒山野岭,这家人心是够大的,也不找条狗来护院。难道真无人居住吗?

心中胡乱想着,老沙此时接着话茬说道:哪有狗啊!大晚上的睡外面不安全啊,实在不行多给他点银子呗。话音刚落,老沙便上前准备敲门。可就轻轻一碰,大门就开了。吱呀呀的作响,紧接着一阵阴风席卷而来,吹的整个人汗毛耸立。顿时是脸色发青,两脚哆嗦,二人下意识靠在了一起。

只见老沙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小声地说道:卧槽!不会真遇到脏东西了吧!下一秒,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解开裤腰带,掏出命根子,用童子尿画出一圈天地,堪比孙悟空用金箍棒画地为牢。

气的我是破口大骂:你他娘脑子是驴脑吗!属狗的吗?在这儿画地盘吗?槽!

老沙一身正气,不卑不亢地说道:你不懂?童子尿驱邪避鬼,我这个泡了二十年了纯正的很!好心当成驴肝肺,狗咬吕洞宾,我这是在救你,还他妈骂我!

刺鼻的骚味,看着衣服上的尿迹,脸色是一阵白一阵青,骂是骂不出口了,只想动刀子了。可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是一口痰卡住了嗓子眼,得了肺痨的病人。

几次大喘气之后才平复下来,用着极度虚弱苍老的声音问道:谁啊?

纯净的月亮,在我们眼里长了毛发了绿,深秋的冷风吹到身上变成了阴风又添了几分冷,一句平常病入膏肓的老人声音,在我们的脑袋里不断的拼接加工竟成了山林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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