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越听越不对;把一匹狼扔进毡房里,说:“所有野狼尸体都装在里面!”

挽尊紧紧皱着眉头问:“不住人了?”

“不住了!为找个地方争来争去;不如装尸体,就没人惦着了。”

挽尊不赞成这种说法;不想搬运狼的尸体。黑妹也不喊;自己从毡房后面把狼的尸体叼进毡房内;一小时过后,装了很多,还在到处找!”

二椅子白美女越看越生气,扔出仙剑;“噼噼噼”一阵,把毡房劈碎了,嘴里还喊:“我叫你装?”

黑龙露出凶光,嘴里哼哼:“必须把毡房修复!否则,吃掉你!”

二椅子白美女把剑收回来,直直指着黑龙的左眼说:“再敢跟我哼哼;只要轻轻动一下,你肯定知道后果!”

白美女比黑龙明白:“别动!都是一家人;打什么呀?”把目光移到挽尊的脸上喊:“你也不管管二椅子?剑怎么能随便指着人呢?”

挽尊考虑很长时间,一边也不想得罪;先说二椅子白美女:“这毡房是人家遮风挡雨的地方;被你劈坏了,怎么办?”然后,又将目光落到黑龙的脸上:“你不知她是个疯子吗?什么都劈!弄急了,把自己也劈了!你去惹她干什么呢?”

“姨娘;你看见的;我哪惹她了?明明就是见毡房不顺眼,才下的毒手!”

白美女把黑龙头召过来,钻进耳朵里坐下悄悄言:“先忍一忍吧!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口把她解决了!”

挽尊听得不明不白,问:“说什么呢?怎么不当面说?”

白美女从黑龙耳朵里露出半张脸,喊:“又不是什么秘密怕你听见!我让黑龙忍气为高;都是一家人,一个要让一个,不就好了吗?”

二椅子白美女心不平;还有意见:“肯定不是这样说的?谁会说实话呀?”

挽尊必须管一管:“无论怎么说:有剑要保护好才能防身。”最后,目光又移到黑龙脸上:“咱们出来的时间太久;也需要回去看一看了!现在正建造皇宫;以后住进去,不比这里安全吗?几十里地也看不到一个人;不知你们被猎人袭击过没有?”

白美女毫不隐瞒说:“无数次了!狩猎的几乎都是男人;多少年看不见一个,一来就盯上了毡房里的女人;后来黑龙就弄了几条黑蟒放在里面;猎人连蟒也偷走了;只好隐形在空中,来一个,吃一个;不知吃了多少?现在,又有几年没看见猎人了!”

“毡房应该有个门;当时不知是怎么想的?”

“还不是以为有条黑龙,谁也不敢往里进!时间长了,猎人们都知道天山毡房里有一条黑龙,成群的猎人来捕过多少次;当然,黑龙也不会客气;送上来的美餐全部吃掉!”

“呼呼呼”一阵风,像针扎似的刺骨;加上猛烈的雪花,打在大家的脸上很难受;挽尊大声喊:“快走呀!”

白美女盯着毡房看一看,一挥手,就不见了。

“哎呀!姨娘,你怎么把破烂的毡房收了?”

“这一走,就永远不回来了;你还惦着那些野狼吗?”

“我不想看见南荒一宏!”

“还有什么南荒一宏;他被分身大龙吃掉了!他父亲到处找分身大龙;可是,这么多,谁也不知是谁吃的!”

“好了!还提他干什么?妃殿下哭了一场又一场,还是没办法?所谓活要见人;死也要见遗体;现在什么也没有?”

二椅子白美女哼哼唧唧说:“被分身大龙吃掉了,还能见什么遗体呢?”

挽尊心里憋着许多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二椅子白美女不止一次声明:“在她的面前不要谈论别的女人!”只好就这样算了。

黑龙千米身体并不小,比得上当年的烛龙了;脑瓜比烛龙还大。白美女飞去坐在她头上;挽尊不能坐,她毕竟是南荒一宏的妻子;而二椅子白美女坐上去遭到拒绝;声很大:“滚下来!否则,把你甩下来!”

白美女还要劝一劝:“就让她坐一会,用不了多久就到了!”

“不,必须下来!要么,甩下来,就吃掉!”

二椅子白美女郁闷极了;没想到黑龙这么记仇:“我怎么?不就跟……”黑龙的嚷嚷声越来越大;二椅子白美女只好从她的头上飞下来,被黑龙吐出的龙气锁住!猛力一吸,二椅子白美女没进嘴里;反而逃到挽尊面前说:“小黑龙真的想吃我!”

“哎——”你不能随便吃人呀!她嫁给了我;你又不是不明白?算起来应该喊一声姨娘!”

“不喊!谁会喊陌生人姨娘?没把她吃掉,就算烧高香了!”

“良人,你听听她说什么?”

“好了!都是一家人;不要再吵了!互相让一让,不就解决了吗?”

“她是黑龙;以后她让着我!”

“我才不会让谁呢?更不会让陌生人!本来这个家的人就很多;不知从哪来的?”

二椅子白美女心里憋气,扒着挽尊的左肩头,悄悄言:“我要用仙剑把她宰了!”

“不行!你知道她是谁吗?我儿子的妻子!”

“你儿子现在都没了,还能惦着一个前妻吗?”

“谁也不能确定我儿子真的没了;你知道吗?他能从分身大龙的身体里钻出来。”

“那你们不知还着急干什么?早挽他会自己回来的。”

白美女不愿意了,对着这边喊:“哎——妖精——你跟良人说什么呢?干吗不让大家听见?”

“是这样的;我和小黑龙的争执;良人说了,一个让一个;她不让我,叫我让她;你说好吗?”

“人的肚量要放大点,不要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一家人嘛?在一起没点摩擦,那是不可能的!”

二椅子白美女心里骂:“说别人倒是挺爽快!轮倒自己就不行了!见不得良人身边多有几个女人!吵吵闹闹要分开;一走就是十多年;结果,守寡的还是自己!”

“哎——你说什么呢?”

“人家没说你!只是随便唠叨几句;你不会唠叨吗?”

“好了!”挽尊大声制止:“咱们争取在天亮前,赶到涿鹿皇宫。”

“嗖”一条分身大龙现身,脑瓜动来动去,像着了药似的。挽尊问:“不会来告诉我,还想登基吧?”

他一句话也不说:“嗵”一声,从脑瓜上钻出南荒一宏的头,面对挽尊喊:“父亲——他被我控制了!现在连话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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