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羽听徐教授说的头头是道,他听的格外认真,只怕漏听了半个字。

“改风水?难道是棺山人要改道?”

“没错,是这么回事,棺山人或许是因为某种缘故,那移水改道,非是等闲之辈所做,悬棺上有天书奇卷,更早的记录中说,幽王得了天书卷轴,本想与之同葬,却被工匠偷天换日,工匠窃了天书被幽王追杀至棺山,天书奇卷最终落入万顷悬山棺椁中。棺材山的原住民得天书后,改道风水流向,为的正是源远流长,不灭不死,事实确实这样,棺山人发展至今成为了观山太保。”

封羽若有所思,“徐教授,幽王的天书是从何而来?会不会和神族人有关?”

徐教授悠然一笑,:“是也,非也,从我所知的来看,这个天书确实与神族脱不了干系,可时间相隔太久,多数事情早已无法佐证,但这个不是关键,不管幽王是从哪得来的,整件事情的联系是必然的。”

封羽点头,他知道这些东西是无法做出改变的,历史是不会变的历史,他能做的,就是继续下去,徐教授又说道:“石津底,荆州八县里一个小郡下的河段,那地方现在基本无从查找,可只要沿着八县寻找,不难有线索。”

徐教授说的胸有成竹,封羽心里有了底,他们目前所知的所有,要想知道神族天机到底是什么,棺材山将会是最终的答案,封羽推测,那幽王最早的得来天书时,可能就是在昆仑所得,天书便是神族天机,所以,后来的棺山人才有了后续有关断断续续的与神族间的联系,可一切毕竟是猜测。

徐教授是个豁达之人,当他知道这些后,便要迫不及待的想去荆州寻找石津底,他们约好两日后就出发,等到了那头,再边找边说。

张秀贤第二天回来,得知消息后非常开心,这意味着他又能捞上一笔,那面化仙古镜吕广成已差人卖了,从徐教授那儿拿上,立马送去了买家手中,听张秀贤的说话语气,必然卖了个不错的价钱。

封羽好奇,这古镜收藏不比其他东西,这玩意千百年照阴,本身是件阴气极重的物件,放在任何地方都十分晦气,若非是对神族有研究,买这东西回去就是个棘手的物件。

当然,这些封羽管不着,东西是人张秀贤顺手拿出来的,要不是它,他们还读不了上面的文字,也就不会有棺材山的后续。

两天后,封羽张秀贤还有徐教授坐上了去往荆州的火车,徐教授小半辈子都游历在祖国的河山中,看过无数的大山大川,他对天下风水颇有见解,早在头次见到他时,徐教授就预测说北龙有变的说法,几年后东三省遭遇纷乱,北龙龙脉发生变动,由此可见,徐教授非是一般人。

火车到了荆州后,他们改为了路行,荆州八县是荆州长江段的八处郡县,前后跨越几百里,找起石津底来,需要时间。

为了方便,张秀贤租了条船,船夫名叫沈力是当地人,年纪三十来岁,一米八的个头古铜色的皮肤显得非常健康,他在荆州河段上开了几十年船,载过游客拉过死人,只要是在这江河上的给钱买卖,他什么都做。

张秀贤见人看着勤恳,便花了两倍价钱陪他们在荆州的长江段上当向导,除了沈力这名字听起来省力偷懒外,人还是比较机灵的。

封羽问起石津底的地名,沈力说他在荆州一带活了三十年,是一点没听说过这名儿。

没听说过也正常,不然徐教授还用得着去查证么?

沈力也算是有点眼色,在这江河上来往的人,是什么来头,他不难看的出,不过他不会直接问,而是开船带他们过了一处陇岭遗址,那一段山脉绵延,云腾雾罩,河水在中间流淌,两边是凸起的山坡,在山雾里隐约有一片不一样的地方。

沈力说这地方由于埋着古冢,地理位置特殊,而他的话并没有引起封羽三人的注意,大家心中心照不宣,三人继续在船头欣赏着滔滔水势,崇山峻岭向东延伸,后面广阔之致。

这是封羽不曾见过的地方,想以前的棺山人就是生活在这江河急湍的崖山之上,他便不由感叹。

封羽又问沈力:“沈兄弟,咱们开门见山讲,你知道我们不是单纯来玩的,这年头应该没人有闲心去玩,我们到荆州一带来是要找一处地方,荆州八县里,石津底有个棺山,你有耳闻吗?”

沈力说着就盯着封羽看,问说:“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那地方?”

封羽听着有戏,便说道:“我前几年时中了一种奇怪的毒,近年来走访了许多名医都不得果,去年中元节的时候,遇着一个老道,道人说我这毒只有去一处地方,找一味药材才能解,他写下一个字条,说的就是石津底的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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