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毓同幼辛到前厅的时候,正看见谢瑜和自己的父亲喝酒喝的火热,看那一副模样,倒是真的正在兴头上,看到这个场面,宋怀毓倒是一点也不着急了。

看到宋怀毓,安定侯夫人走上前来道,“他们这一喝可不得了,我可劝都劝不住。”然后又神色暧昧的小声道,“这喝酒啊,晚上同房可不大可能有喜。你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宋怀毓扶额,“母亲,我们都还年轻,这事儿不急。”

“哪儿有什么急不急的?我呀,是想趁着我身子还硬朗的时候,可以帮你带带孩子。我可问过阿瑜了,他说你们最近也在准备着。”

安定侯夫人的这副模样,当真是没有半分当年京华独姝的风采,更像是寻常妇人,为家里的子女操碎了心。

宋怀毓转头瞪了一眼谢瑜,谢瑜像是有所感应一样回过头来向她一笑,他的神情里有微醺的醉意,却又那样的烫人。宋怀毓收回了目光,“母亲,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何须麻烦你帮我带孩子?这事儿看缘分,急不得。”

“你这孩子,倒是比我还要老道。”安定侯夫人叹了口气,“没想到一眨眼你就嫁人了,都准备生孩子了,时间过得真快。”

“以后我都陪着母亲就是。”

安定侯夫人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谢瑜,“如此你那郎君还不得找我要人?”

宋怀毓恍惚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就她同安定侯夫人这般亲昵的模样,谁又会知道,其实她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哪怕安定侯夫人在她幼时的时光里,也缺席了太多时候,可是她对她的疼爱,却半分不少。

至于自己的真实身世,似乎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安定侯不像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公子,倒是在军中待久了,惯爱喝酒,喝到兴头上了,是轻易不肯散席的。所以,谢瑜一时半会儿还得陪着安定侯喝,宋怀毓和安定侯夫人也劝不住。

索性她们也就任由他们去了,两母女到一旁去说一些体己话。

谢瑜约摸是喝的烦了,有些顶不住,向宋怀毓投来求救的目光,安定侯才不管他说什么,他说什么他都在说喝喝喝。

宋怀毓假装没看见,自己非要喝,要是不提哪儿还会有这么些事儿?

要不是天色渐晚,安定侯夫人揪着安定侯的耳朵回宋府了,估计还得喝。

谢瑜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宋怀毓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谢瑜扶回房里。宋怀毓觉得这不应该,以前的谢俞不是喜欢美酒的吗?不至于许久没喝了就不胜酒力了吧?

宋怀毓费力的把谢瑜往床上一扔,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早知道用术法了。方才就是因为想着不远快要到了,她才没有用术法。

谢瑜睁开眼睛,悠悠的看着她,“娘子,可还舒爽?”

因为谢瑜喝了太多的酒,脸上一片熏意,分外的罪人,他灼灼的目光就这样看着她,倒是让她的一池春水都搅乱了。她暗骂了一声妖精,“原是你在戏弄我。”

宋怀毓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看谢瑜。明明就清醒得很,非要装作醉酒来骗自己。

谢瑜从身后抱住了她,“谁让你不帮我拉着岳父大人呢?这是为夫给你的一点小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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