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沫真担心他们会把自己这个唯一的现场观众当树砍了,劝架她自认没有那个能力。让她称奇的是里面俩位这样波涛汹涌,外面那位车夫竟是一言不发,豪无动静。这要是在村头,早就被围了好几层。
阿沫紧紧憋住呼吸,一只手被压在破败不堪的屁股下。
腿弯曲着,很痛但她却不敢动。
那俩位还在鼻孔对鼻孔,眼睛对眼睛。
这让阿沫想起村头的俩只斗殴的公鸡,它们时不时会相互啄一下对方,但是始终都没有下狠手。
倘若此时俩位能够拔剑相向,斗个你死我活。最好能把这车给劈开了,然后那车夫去追马匹,她阿沫就能自己走路。她是真希望越乱越好。
但没有如她所愿,人家只是相互瞪着,摆个架势而已。阿沫斜眼看得眼睛酸,脖子痛,重点是全身酸痛,连带着麻木的双腿。
她试探着小声清了下嗓子,把手从屁股下抽出来,刚把曲得肿胀的腿伸长一小点。
俩个人的剑同时架在阿沫的俩边脖子上,虽然一个没有拔出来,一个离脖子有点距离,但这已经让阿沫心里足够恼火了。这就跟村头的俩只狗打架一样,自己路过一不小心就被他们双双咬了。
“要不,要不你们继续?继续?”
阿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小奴隶,你莫不是还想逃?”慕容轩问话。
阿沫摇摇头,“我只是腿痛。”
萧云泽看了一眼阿沫,阿沫乖乖地闭嘴,表示自己再不会动了。
阿沫松了一口气并暗自警告自己:下次他们俩再打架,她说什么都躲远点。
“阿泽,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姑母想要什么。”
“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操心。”
“如果这牵涉到我慕容家,我就一定要管。”
“我父母之事,何劳你慕容家操心。”
“那也是我慕容轩的姑母姑丈。”
“那个俩位,你们是表兄弟,慕容家,箫家不都算一家,也就是家事了吗?”
“你懂什么?”俩个人异口同声呵斥阿沫,说完俩个人就各自侧开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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