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就是奴隶,有何不一样?”
慕容轩看着箫云泽腰间的佩剑,笑道:“箫兄,没想到箫老宫主的这把剑在你身上,看来箫兄与令父关系也并非外界传的那样不和。”
箫云泽的脸当时就下沉了。
“看来殿下对这把剑很在意?何不向皇上请示将它拿了去?”
“我对它是在意,可我更希望它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而不是强取豪夺。”
慕容轩的话一语双关,一方面指出箫家这把剑来路并不光彩,这点箫云泽有所耳闻,但并不知详尽另一方面慕容轩的志在必得也展露无遗,不是箫家堡倒就是南宫堡倒,这俩家是当今皇上制衡的利剑,而剑柄就是这把宫羽剑。剑柄握在谁手中,对手就要受伤。
“那箫某就等着它臣服殿下你的一天。”
箫云泽对谁主天下没兴趣,这把宫羽剑他看得很轻,如果不是为了找到南宫家人,他也不会佩戴它,他的目的很简单:帮母亲洗尽多年来受的屈辱。
“姑母可好?”慕容轩问道。
“尚可。”
“箫兄临城过后可会回京都?”
“殿下跟了箫某一路,连后计划都算好了?”
“哈哈,”慕容轩边笑边拍箫云泽的肩膀,“一路倒没有,只是听说了,就匆匆赶过来,如果姑母知道你此去是为了给你父亲找寻他失散多年的女儿,不知道姑母会如何?”
“母亲知道会如何?不知道又会如何?箫某比殿下更了解母亲。”
慕容轩摇了摇头,“不,你不了解你母亲。如果她知道你是为了你父亲找寻他的女儿,我想她会抓狂。”
箫云泽这点心里有数,他当然知道自己母亲恨极了父亲,所以才一直住在临城的箫家堡,面上是说守着箫家堡,实际是不想见父亲。
“我找寻父亲的女儿也是为了我母亲。”
慕容轩看着箫云泽叹了一口气,“阿泽,你别学姑母,被仇恨蒙蔽了双目。”
箫云泽一听这话,双手握拳就挥出去了,慕容轩来不及躲闪,生生吃了他一拳。
车外马夫冲了进来。
“殿下!”
慕容轩挥挥手,“无事,你出去。”
“阿泽,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箫云泽出手的力度不仅把慕容轩打趴下了,将昏睡中的阿泽也震在车壁上,撞醒了。
“哎呦。”阿沫痛得叫起来,她觉得自己的骨头和肉都被敲打过一样,前前后后挨了那么多揍,能活着是真好。
阿沫撑着坐起来,迷糊的眼中看到的就是擦着鼻血的人和脸色铁青的箫云泽。
她脑袋里慢吞吞地整理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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