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地宫出口,众人正焦急万分地等待着。

自从方芸燃土遁符出来,对华容君禀告了地宫内发生的恶变,倪衮就一个蹦子跳了起来,要不是华容君对他施了定身术,他早就冲进地宫去了。

赵熙言一听小白与他的夜师兄遇险了,简直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抓着肖远的袖子呜呜哭起来:“这可怎么办?他们会不会被吃掉!华容君来得及救他们吗?”肖远紧紧握着师弟的手,蹙眉不语。

马大师仰天祈祷,连连念经:“白兄是大福之人,夜兄是阎罗王都不敢收他,华容君必然能救他们!他们必然无恙!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我看他们是凶多吉少啊……”青润一刚张嘴,就见周围数道锐利的目光冲他杀过来,他赶忙识趣地摇摇手,不说话了。

宁静冲方芸招招手:“方芸,先随我去洗漱一下吧。”

方芸紧紧盯着木道的出口,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宁静喊了她几声,她才回过神来,她知道自己一身恶臭,十分恶心,青润一甚至毫不遮掩地捂着鼻子,可是木道中的人还没出来,她怎么有心思去洗漱!

“白愿,你最好完完整整地给我出来!谁稀罕用你的土遁符!”方芸在心中念道。

宁静见方芸坚持不走,也不做强求,也将目光投向了地宫出口。

不消片刻,在众人期盼中,几人从木道飞了出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白愿,她看上去毫发无伤,她身后的夜染就吓人了,一身是血,黑黑红红,分不清是人血还是兽血,散发着残酷无情的腥臭。

“你们没事,太好了,担心死我们了!”见他二人平安归来,赵熙言与马君竹欢喜地冲上去,又被恶臭熏得生生刹住脚步。

小白一瞧,恶作剧地追着他们跑,硬是要把腐臭的粘液擦到他们身上。

殷少贤抱着张彦,对宁静说:“张彦与方芸都受伤了,需要静养,你带他们去找师姐。”

宁静面色一凛,竟然需要找师父?看来此事不简单啊!

“去吧。”殷少贤说。

“是。”宁静回过神来,点头领命。

殷少贤用净身术替白愿和夜染去掉了血污和恶臭,赵熙言同马君竹终于如愿二脸崇拜地把小白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你们到底遇到什么妖怪了呀?听方芸说是朵吃人的花?”

“那会吃人的花到底长什么样啊!青润一说那花有张鬼脸,是真的吗?”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是怎么尸变的,快跟我们讲讲!”

“你们是怎么打败它的!快讲讲!”

小白瞅了眼殷少贤,打了个哈哈:“嗨,就是朵巨大的食人花,什么尸变?没有尸变,哪儿有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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