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桃的这句话一出来,她是觉得自己的心里面爽了。
说实在的,宫斗没有宅斗来的痛快,夏初桃回到将军府才是真的回到自己的战场上来了。
“你”
南珠一时语塞,没有想到夏初桃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这般的强势,明明自己现在是主母,夏初桃的身态要放低一点才对。
一边的知画也是看不过去,瞧着自己的主子被人这般欺辱,也是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夏小娘这般毫不讲理,给主母敬茶本就是分内规矩,夏小娘这般岂不是不把将军放在眼里了?”
夏初桃看着知画那般的模样,却只是微微一笑,道。
“我敬便是。”
随后夏初桃端着那杯热茶,恭恭敬敬地走到南珠面前,脸上的笑意看不出有哪里不对劲,可不知怎地,南珠却是觉得夏初桃这笑容中竟然是有着一抹其他的意味。
但是南珠没有多想,到底自己现在可是将军府的主母,量她夏初桃再怎么样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可是当夏初桃走到南珠面前时,看起来是要敬茶的样子,可是手里的茶杯一歪,却是倒在了南珠的身上。
“啊!”
南珠一声尖叫,直接是从自己坐着的凳子上跳了起来。
身上的疼痛令人难耐,南珠快速地抖动着自己的裙摆,怒目而视,指着夏初桃的手都是忍不住地在微微地颤抖着。
“你这是作死!”
知画也是没有想到夏初桃会这般对南珠,也是有些无措地抖着南珠的衣摆,出声斥道。
“夏小娘!你怎敢这般对待主母!”
夏初桃却是很意外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起来很是无辜的那般。
“哎呀,我只是想给夫人敬茶的呀,怎知这手一滑,却是不小心洒在了夫人身上了呢。”
夏初桃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
南珠见夏初桃这般模样,可谓是气急败坏。
但是看着夏初桃眼角的那一抹得意,南珠看得出来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即便如此,南珠还是想不到一句话来对付夏初桃,喉咙就像是噎住了的那般,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夏初桃看着主仆两个人的狼狈样,忍不住是笑了出来。
“刚刚是我不小心的,要不夫人,我再去沏一壶茶给您敬上?”
“不用你这般假心假意!你这般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你看我告不告诉将军。”
南珠凶狠狠地说道。
“求之不得呢。”
夏初桃真的是巴不得南珠快些和傅凛说这些话,就看到时候傅凛到底是护着她还是护着自己了。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有多不识抬举,居然还没有看清楚自己在傅凛的跟前到底是几斤几两,居然是敢在自己的面前瞎叫唤。
一边的金玲看得尽兴,待在夏初桃的身边也是有段时间了,在宫里可是从未见过夏初桃这般地飒爽过。
“你,给我出去!”
南珠见自己说什么都对夏初桃无用,一张脸都是要气歪了,只能够是叫夏初桃出门去。
夏初桃打了一个哈欠,随后是懒洋洋地对着南珠行了一个不算规矩的礼。
“是,那我便退下了。”
“金玲,我们走吧。”
金玲得意地看了一眼知画,随后就跟着夏初桃出门去了。
……
傍晚时分
“夫人,将军回府了。”
知画急急忙忙地跑到曦月坊,告诉了仍在生着闷气的南珠。
南珠原本在窗子前坐着正哀怨,听到知画这么说,眼睛都是亮了起来。
“你说将军回来了?”
“是。”
知画恭敬道。
南珠是干脆从自己坐着的地方站了起来,很是怨恨地对知画道。
“那可是回来的正正好好,我这就去跟将军说去,让将军好好地评一评理。”
知画有些为难地看着南珠,她知道现在的南珠是难受的很,但是有一个事实南珠却是不得不去面对。
“夫人,其实要奴婢说,这件事情倒也不必去将军的面前说。只要想想办法在私底下磋磨磋磨,削削她的锐气就是,将军原本就是偏袒她的,我们这般去,是自讨没趣啊……”
南珠到底都是后来的,对将军府以前的情形不了解。
但是知画到底也算是在将军府做过不少时间的下人了,对傅凛还有夏初桃之前的一些事情还是有些了解的。
“那哪里成?!”
南珠闻言,一甩袖子,更是气急败坏。
“我可是朝廷亲赐的命妇,她夏初桃算什么?”
“跟我去一趟将军的书房,我还不信他们真的能够把陛下的旨意当耳旁风!”
知画见南珠执拗,倒也不好劝了,只好是硬着头皮跟着南珠来到了傅凛的书房。
傅凛原本才是刚刚回来,解了朝服正打算坐下来歇歇,转眼就看到南珠是一股脑儿地进了来,看起来还有些气急败坏的,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傅凛蹙着眉没有说话,却是看到南珠自顾自地来到了傅凛的面前,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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