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灵能护体的加强似乎是一个质变，因为这就意味着这个技能在保护自己的同时，居然还拥有“反伤”的效果！
那岂不是说自己在无形之中又多了一个攻击的技能？
这个技能如果时机用的好的话，那肯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不过现在的重点其实还不光是这个灵能护体的加强，而是在于刚才的那张权限ID卡。
肖辰很了解月灵，她在和人做交易的时候，如果自己吃亏，那肯定会纠缠一番，要么对方妥协，要么自己从交易中发现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的新的好处，否则月灵是不可能同意的。
更何况，在刚才秦瑶提出要用ID卡交换的时候，月灵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把手里的瓶子率先交给了秦瑶。
这也就是说，在月灵的心目里，这张ID卡的重要程度要远远超过她那个独一无二的瓶子。
最高权限……是否意味着有了这张卡，就可以出入蓝鸟公司的所有区域而不受到阻拦了？
但问题是蓝鸟公司的防御体系真的如此薄弱吗？以肖辰的经验，最高权限的区域除了要卡片外，或许还需要进一步配合指纹或者虹膜的识别才行。
“你很聪明。”秦瑶冲月灵点了点头，然后便把到手的瓶子拿到空中晃了晃说道：“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交换，等我把瓶子还给你的时候，你也要把卡片还给我。”
月灵随意地点了点头，不过肖辰几乎可以肯定月灵到时候肯定不会这么好说话的……
接着就见秦瑶摆了摆手说道：“好了，谢谢你俩的配合，我现在要走了，等有了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肖辰其实现在很想借机让陈梦问一问有关于奇哥小弟莫名失踪的事情，以及那通给小弟手机打来的莫名其妙的机械音通话，但肖辰还是忍住了。
因为肖辰现在还不想冒这个险，毕竟秦瑶的敌我倾向依旧不明朗，现在贸然询问秦瑶这些电话的事情，那就等同于把肖辰的计划暴露出来了，到时候只会增加下午行动的不稳定因素。
当下肖辰便点头示意陈梦不要去继续追秦瑶，就让她自行离开。
等秦瑶完全走了之后，月灵才朝四周观望了一圈问道：“肖辰呢？他就这么害怕自己的前女友吗？真是胆小如鼠。”
……
没想到月灵在背后居然还说自己的坏话……
陈梦立马对月灵耳语了几句，月灵立马就不吭声了，接着就见她朝着四周的空气说道：“当着你的面我也一样会这么说的。”
看来陈梦已经把肖辰刚刚恢复隐身的情况告诉了月灵了，月灵也很清楚现在肖辰就在他们身边。
很快肖辰便引导着陈梦和月灵一路离开了图书馆，等到了没人的地方之后，肖辰便重新使用之前芊芊传授给他的技能显形了出来。
“所以……这个技能是芊芊传递给你的？”月灵不可思议地说道。
听得出来月灵的语气有点激动，毕竟她一直以来最初的目的就是和芊芊有关的。
肖辰点了点头，然后便把刚才芊芊出现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月灵听完之后非常惊讶：“你是说……芊芊也是系统的一部分？”
“至少刚才的芊芊看起来的确是从系统里出来的。”肖辰说道：“我当时根本就没有给她看过任务的具体内容，但是她却什么都知道……”
“那她自己是怎么说的？”陈梦继续问道。
“什么意思？”肖辰皱了皱眉。
“就是说……她自己是否知道自己是从系统里出来的？”陈梦问道。
“知道！”肖辰点了点头。
接着陈梦的神色就凝重了起来：“那就不对了……按理来说……系统是没有办法衍生出任何具有自我意识的幽灵的，那个芊芊居然能知道自己的由来，我觉得……要么就是那个芊芊在撒谎，要么……就是这个芊芊本来就不存在……是系统给你制造的……幻象！”
陈梦的第二种说法着实让肖辰吃了一惊，但事实，肖辰其实也没有办法反驳这个观点。
因为就连肖辰自己也都觉得刚才的芊芊不太真实，尤其是刚才的凭空消失，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原因很简单，以前的芊芊虽然也凭空消失过，但那些消失的芊芊原本就是虚无的影像，而并非是真正的芊芊幽灵，可是……这次的芊芊无论从哪一点来看都跟真正的幽灵一模一样，甚至还能和肖辰进行正常的交流。
那么……这样的幽灵凭空消失就有点难以说通了，而且肖辰在当时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芊芊消失之后的任何能量，这就表明刚才的芊芊肯定没有用到“强隐术”之类的障眼法，而是彻头彻尾的消失。
难道……她是瞬移了？
肖辰还在胡思乱想呢，陈梦就继续说道：“不过现在我们不用管那么多了，这个芊芊无论是真正的幽灵还是系统给你制造的幻象，起码都帮你完成了系统任务，那……你现在还有后续的任务吗？”
肖辰摇了摇头。
月灵这时晃了晃手里刚刚从秦瑶那边换到的ID卡说道：“这个秦瑶的举动也有点怪异，她怎么会拿这么宝贵的东西跟我进行交换……”
“所以……这张卡的获取难度很高吗？”肖辰忙问道，事实他早就对这个问题非常感兴趣了。
“当然很高。”月灵说道：“这是我外公跟身边最亲信的人发放的专属身份卡，只有极少数的人才能得到，没想到秦瑶居然也会有！”
陈梦也疑惑地说道：“就是……刚才秦瑶明明说她和王总的合作存在很大的间隙，怎么现在又莫名其妙有这样的卡片？”
说完之后，他们三个便沉默了一阵子。
接着陈梦又突然继续说道：“我倒是觉得……秦瑶这次极有可能是……故意送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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