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吗？”月灵这时问道。
“当然认识。”秦瑶点了点头。
“那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你觉得我会缺钱吗？”月灵继续说道。
秦瑶居然笑了起来：“你认为我能给你的好处只有钱吗？”
“那还有什么？你难道还能给我金条？”月灵说道。
“正因为我认识你，所以我才很清楚你想要什么。”秦瑶说道：“你不就是想知道你妈妈去世的真相吗？”
秦瑶说完这话之后，众人便陷入到了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当中。
虽然现在肖辰看不到他们的脸色，但是肖辰却能确定现在月灵的脸色必然相当难看，而且紧张！
终于，在过了足有两分钟左右之后，月灵才突然大声吼道：“你知道我妈妈的事情！快告诉我！”
“我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但是具体的事情只要你们同意加入，那后续就很好办了，我们一起合作，早晚可以查出你妈妈去世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秦瑶的语速很快，感觉她应该是早就想好这些话了。
“皮毛？那你先把皮毛告诉我！”月灵现在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皮毛就是你妈妈的死和你外公有间接关系。”秦瑶直接说道：“我和王总有过很多的密切接触，他身边的一些情况，我想我比你更了解。”秦瑶说道。
“怎么个间接法？你是怎么知道的？”月灵的语气很罕见地颤抖了起来。
据肖辰所知，虽然月灵也早就明白自己妈妈的死亡肯定和幽灵有关，但是她应该没有料到的是这事儿居然真的有她外公间接参与。
“你也知道，幽灵的生成是基于活人的，而他们为了寻找最合适的人，已经对大批量的人员进行了暗中的测试，并且挪列出了具体的数据，你妈妈就是其中之一。”秦瑶说道：“他们的数据列表里有你妈妈的详细数据记录，除了常规的身体指标外，还有许多和幽灵数据有关的记录。”
“所以……我妈妈变成幽灵了？”月灵的语调里带着点希望。
看来她是在希望与自己的妈妈能和肖辰一样具有无限近似于活人的能力。
然而秦瑶却说道：“现在还不清楚，因为他们对这些资料有二级保护，我还没能取得他的完全信任。”
“所以你接近我外公，并不是真的在和他合作，只是在利用他？”月灵问道。
“互相利用。”秦瑶说道：“我们彼此间都没有建立完全的信任。”
“那你现在是在试图策反我们？”月灵继续问道。
“策反？”秦瑶又笑了起来：“这个词不合适吧？据我所知，你们和王总之间不是本来就不对付吗？”
“那你是在拉拢我们？”月灵问道。
“这个词就合适多了。”秦瑶说道：“不过我觉得还是合作比较合适，我和王总是互相利用，但我和你们则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陈梦这时也开始说话了：“难道……我们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
“东西倒是没有。”秦瑶说道：“不过……你们对幽灵的特殊能力却可以帮大忙。”
秦瑶这话说完之后，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肖辰心说秦瑶看来已经了解到陈梦和月灵，甚至是柳可欣、小光、红姐等人的事情了。
那她会不会知道肖辰自己？
“我们的能力？”陈梦的语调很谨慎：“我们有什么能力？”
“这就不用我明说了吧。”秦瑶冲陈梦说道：“你之前被蓝鸟公司针对的时候，难道没有任何原因？”
“我只是对幽灵一些轻微的感知力，我觉得这种能力比起你们的探测器来说还是差远了。”陈梦这话就等于是把自己现在的强感知力暂时隐藏了起来，她是在试探秦瑶对他们的了解。
果然，秦瑶立马就说道：“那是以前，但是你现在……恐怕没那么弱了吧？”
“所以……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陈梦反问道。
“那是当然。”秦瑶说道：“否则我为什么现在突然要求你们加入呢？”
“难道不是因为你被我们捉住了吗？”月灵毫不客气地说道。
秦瑶“嗯”了一声：“这只能算是一个契机，没有这次，我也一样会找你们谈合作的，否则我干嘛一个人在你们学校里溜达呢？”
秦瑶的口舌要比肖辰记忆中的凌厉许多了，肖辰记得秦瑶本来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
“你在我们学校溜达，难道是为了找我们？”月灵的语调非常怀疑。
“也不完全是。”秦瑶停顿了一下，肖辰听到了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声，很明显是把之前她找到的九个金属球拿出来了：“我是在找这个。”
“这是什么东西？”陈梦装着没见过的样子问道。
“这是能量汲取器。”秦瑶终于说出了一个这金属球的名字，但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能量汲取器？”月灵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以前在蓝鸟公司怎么都没见过？”
“因为这本来就不是蓝鸟公司的装置。”秦瑶说道：“这是另外一批人的东西。”
“是谁？”陈梦继续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
“这个人你们应该也见过。”秦瑶说道：“他以前也曾经和蓝鸟公司合作过，但后来和王总闹翻了，他自己集合了一群人，正在和王总对着干。”
秦瑶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了，那百分之百就是丁武了。
“那……你怎么没去和这个人合作？”陈梦继续问道。
“这个人不可靠。”秦瑶的语调有点怪异，声音变低了好多，简直就像是认为丁武的人就在附近偷听一样，她继续压着嗓子说道：“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秘密？”月灵的语调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你最好别在这里给我故弄玄虚，我可没这么多耐心。”
“我不知道。”秦瑶说道：“但是他们的动机不纯，因为在我和王总合作的时候，也和这帮人接触过几次，他们并不是单纯为了消除幽灵能量或者是占据幽灵能量，他们还有别的目的。”
“难道除了这两个目的之外……还能有别的目的？”月灵的语调更加怀疑了：“你该不会是在故意耍我们吧？”
“当然有。”秦瑶说道：“根据我的推测，他们应该是想利用这些能量来控制其他的人。”
……
这话让肖辰自己都吓了一跳。
控制其他的人？
这可要比单纯借助能量增强自己要可怕得多了，而且对其他人的危害也要大得多。
然而秦瑶现在说的是真是假还不清楚，更何况她自己都说了这只是她的推测。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让肖辰多少起了一点疑心。
“你怎么推测的？”月灵继续追问道。000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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