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才发现，贺余悸去的是贺婧晚的班级。
这个时候晚自习的铃声已经响过了，学生们理当在教室自修。
贺余悸站在窗口，视线平静的可怕，盯着教室某个位置出神。
他的表情隐在黑夜里，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程梓顺着他的目光找过去，看到的是一个空荡荡的位置。
桌面上一本书都没有，椅子塞到了桌肚里。
程梓如梦初醒。
贺余悸……是在怀疑小姐吗？
一股凉意渐渐爬上他的后背。他陪在贺余悸身边这么久，贺婧晚是他的妹妹，他看得出来她对他的占有欲强的可怕，表面上柔柔弱弱一个小姑娘，骨子里却偏执的可怕。
她不喜欢秦念昔他也知道，贺余悸肯定也知道。
如果真的是贺婧晚……那……
程梓看了贺余悸一眼。
贺余悸会怎么办？
他跟着贺余悸下楼，他明显感觉到贺余悸的情绪开始不对了。
他看着他掏出手机。
“哥哥。”贺婧晚的声音。
“你在哪。”
贺余悸的时候听起来还算平静。
对面停顿了一下，“在家呢。”
“是吗。”贺余悸轻轻笑了一下，程梓骨头都在发麻。
“我也在家，怎么没看到你呢？”
对面良久没有再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
贺余悸心里什么事情已经渐渐明了。
“秦念昔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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