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缱见着剩下的几个人,更尴尬了,一个都不认识,表妹说怕她照顾不过来,除了她跟蒋溯尔,剩下的都是这里陪玩的工作人员,让她只用管蒋溯尔就行了。
有什么会比你在陌生人面前丢脸更社死的,更何况这几个根本不害怕,反而连进去的动作都那么熟练优雅。
反倒是她从戴着眼罩开始就慌乱地搂着蒋溯尔不撒手。
耳边不时传来几声调笑:“这对是真情侣,咱可别打扰。”
“女朋友是警官诶,那岂不是女友力爆棚?嘿嘿。”
“…”
呵呵。我一个爆笑,你看我手都快抖成帕金森了还女友力爆棚吗?
本子是校园背景,关于的是由于校园暴力导致了一个女孩死亡,女孩的灵魂回来复仇的故事。
听着是恐怖片常演的剧情,可加上里面背景音乐里女鬼的笑声直接恐怖值拉高两倍,林清缱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只能死死攥着蒋溯尔的衣服,生怕下一秒就被送走。
“别怕。”他转身单手搂着她的腰抱起来放到自己身前,揽着。
林清缱眼睛被蒙着,感官被放大,恐怖的背景音乐让她心里发毛,又被蒋溯尔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想极力忍住怕丢脸而发出的尖叫。
她下意识搂住弓起身子,怕碰到他受伤的那只手,有些不满:“蒋溯尔,你手折一个真是折少了,来这种地方就算了,还能让你抱得动我。”
“你不觉得很解压?”他在她头上亲了亲,手上的通讯器传来了声音,“可以把眼罩取下来了。”
解压?你又不怕鬼你解个屁压。我害怕鬼,我只觉得降压。
血压快降到底了。
林清缱哆嗦着把自己的眼罩摘下,眨了眨眼,黑洞洞一片。
有一瞬间想骂脏话,这摘不摘有什么区别?
“缱缱。”大概是背景音乐有点大,蒋溯尔凑过来,呼吸就在耳边,“你帮我,我一只手取不下来。”
林清缱不安地扭头,伸手。
嘴巴,鼻梁,眼罩,顺着摸着他的耳朵,皮肤的温软让她总算觉着自己紧绷的神经松了松,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帮他把眼罩摘了下来。
“怎么听不见其他几个人的声了。”她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但听觉格外灵敏,那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蒋溯尔故意吓她:“不是有声吗,你抬头看看。”
“我不看我不看。”林清缱顿时觉得脖颈发凉,一股脑往把他外套拉开裹着自己的头不敢抬起来。
监视器上某两人的身影刺痛了多少单身狗的眼,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就在沉默中灭亡。
表妹终于拿起来对讲机:“求求了,你们俩该进浴室了,别在外面搂了,弄得都不知道该不该让np过去了。”
“…”林清缱觉得还是搂着好。
一进浴室,那紧张压迫的感觉又来了,她索性靠在墙角埋头,像个鸵鸟一样。
蒋溯尔沉默了一下:“有男朋友,靠我怀里。”
“你老吓我。”林清缱表示拒绝。
“人家玩这个的哪个女生害怕了不是往男朋友怀里钻的。”蒋溯尔不由分说想搂着她,但显然一只手有点费劲,就乖乖蹲在她旁边。
林清缱总算听明白了,合着这哪是给他解压啊,这是给她下套呢。
“你幼不幼稚你,你想整这个吓我?”她一巴掌拍掉握住她小腿的手,语气又冷了下来,“你往哪摸呢?”
“…”蒋溯尔冤枉。
啪地一声。
“你还来劲了是吧?”她鸵鸟的姿势分毫未动,却能精准出击,“我就陪你玩这一次,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来了。啧!你别再摸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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