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屡屡被女人伤害,却又屡屡对女人动心的我,赤兔贤弟简直睿智到了极点。被我受伤误食壮阳药发疯吓了一次之后,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依旧对我尥蹶子抛粪。伤害我的对我毫无歉意,被我伤害的对我毫无善意……我是做了什么孽,居然混得人畜都恨?实在令人难过。

客栈后院,受到特殊照顾的杂毛畜生赤兔,不知从哪儿听到了我的消息,我还没来得及去看它,它已经开始抗议了。当我从老白家回到客栈,负责伺候赤兔的店小二忽然急匆匆地跑来:“老板,不好啦,赤兔疯啦!快去看看吧!”我走过去一看,尾巴上还别着浮尘的赤兔,膘肥体壮,腿粗毛亮,正在昂昂嘶鸣,见了我甚是激动,嘚嘚奋踢,拽得马厩晃荡不停。我当时还以为它是太高兴所致,不禁奇道:“它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赤兔老弟,你真是一匹神驹啊!老哥回来啦!哈哈哈哈!”心下一阵感动,向它张开双臂,欣喜迎去。哪儿晓得,那混蛋却调转屁股,双腿朝我飞踢,屁股向我喷粪。要不是我武功盖世,早被它的屎蛋砸脸了。

我闪挪躲避,赤兔不依不饶,追着打我,幸好有绳子牵着,不然真要把我揍一顿。它蹄子溅起尿泥,淋走店小二它拉粪肆意抛洒,震开文大侠。我无奈地走到后堂,对正在拼命洗脸的小二,劈头一顿臭骂:“你他妈还洗脸,洗你个姥姥!你说,是不是趁我不在虐待它来着?!”小二扔下毛巾,委屈之极:“老板!这可是冤枉!您老人家不在的时候,我把赤兔当成老爷一样伺候哩!不知道是咋回事,你一回来它就这样了。”我气得笑了:“胡说八道,难不成它还在生我的气?一匹骡子能有这记性?还是说,它当惯老爷,容不得我这个正牌老板了?!”掌柜的在旁帮腔:“老板息怒,这赤兔还真是不世出的神驹,您不在的时候,它一向悠闲自得,您回来之后它才躁动,我看还真是记仇。”我心底也偏于相信那畜生还没原谅我,就不再骂小二,细问这一年来是如何饲养它的。

赤兔吃的是精细草料,住的是密植草屋,撒了有人管,拉了有人铲,小二经常给梳毛洗澡讲故事,掌柜的不时给划拨银两添草料。说句实在的,过得比老子还舒坦哩!我听罢心下不乐,暗说这是匹什么忘恩负义的畜生?我对小二说:“你去告诉它,老子我出生入死,给它打拼了个安稳所在,伺候得跟皇上一样,它他妈还要咋地?连张明达都对老子客客气气,赤兔这匹没吊的混蛋要是还敢撒泼,老子可就卸磨杀驴了!”小二听得一脸发蒙,偷偷看掌柜的。掌柜的眨眨眼让他去:“你原先不知道咱老板跟赤兔的故事,照着老板的意思去便是。”小二疑惑地走了。

不一会儿小二冲了回来,左脸有几道细细的血印:“老板,赤兔甩了我一耳光!”哟嚯?胆子变这么大?连死都不怕,这可不像它的为骡。我细问究竟,小二捂着半边脸委屈地说:“刚开始几句它还肯听,后来说它没吊,它立刻就火了,调过屁股就打。”我不由得笑出声:“哈哈,我知道它为啥还在发火了!”我对小二喊道,你赶快找一匹枣红色的母马来,洗刷干净给赤兔大爷送去。小二不敢多问,赶紧去了。喊声一定传到了后院,赤兔嘶嘶嚷嚷,仿佛在叫好。

店小二干活挺麻利,太阳没落山,便已牵着一头神采奕奕的枣红色母马回来了。那母马正值青春年华,配个老骚的赤兔绰绰有余。我让小二牵去,就说我向赤兔大爷赔不是,小二忐忑地去了。枣红色母马还不知前方正有妖孽张嘴等候,懵懵懂懂跟着去。我先前约了大哥文有仁夜里去拜见师父包碧莲,时候尚早,正有闲工夫,便躲在楼上,开了后窗偷偷观看。为尊书院eizun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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