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个机关?”顾瀚泽有些疑惑,这种东西,一般是一个家族的机密,外人是不可能得知的,但是看宴春来这样子,显然是很熟悉这个机关。

宴春来抿了抿嘴唇回答顾瀚泽的疑惑:“小时候我总是来薛家玩,有一回和明瑞玩一不小心发现了此处,从此这里就是我们两个的秘密基地。”

顾瀚泽眼睑下垂看不清他的神色,马上他便恢复了过来,面不改色拉着宴春来往密室里面走,并且说道:“先下去看看吧。”

饶是宴春来再怎么神经大条也该看出来顾瀚泽有些不对劲了,一边跟着顾瀚泽往密室走一边甩他的袖子问道:“你怎么了吗?”

顾瀚泽回头看了看宴春来,到底什么都没有说,继续拉着宴春来往前面走。

这明显就是有事啊,宴春来不干了,干脆甩开顾瀚泽的手站在原地,一副你不说实话我就不会再往前面走的意思。

顾瀚泽回头看着宴春来,知道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便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在气薛明瑞陪伴了你整个童年,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宴春来眨了眨眼睛,知道这是醋了,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还是顺毛说道:“我和他就是小时候的交情,我也一直将他当成是弟弟,他陪了我十多年,但是我接下来的人生不都是和你在一起吗?

这句话成功地将顾瀚泽安抚住了,从认识到现在,宴春来还是第一次和他说情话呢,顾瀚泽拉着宴春来往前走,看着好像一本正经地样子,但是耳朵上面的红却出卖了他,宴春来忍俊不禁。

一步步地往前面走,没有多久便看到了前方的光亮,声响也越来越清晰了,宴春来和顾瀚泽加快速度,走到密室的腹部,密室腹部光亮如白昼,里面的场景也同样让人震撼瑞被绑在椅子上不停挣扎,身上已经被他折腾地全是血迹了,披头散发的,连一张脸都看不清楚,要不是宴春来对薛明瑞足够熟悉恐怕都认不出来这个人了。

宴春来赶紧跑上前去,顾瀚泽帮忙解开绳子,宴春来则是去看薛明瑞现在是什么情况。

把薛明瑞的头发拨开,宴春来的双眸一紧,薛明瑞的嘴巴被塞进了一块布,因为太过用劲口腔出血已经染红了布巾,没办法说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呜咽个不停如同一只困兽一般。

在看到宴春来之后薛明瑞绝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被取下口中的布巾之后第一句话是:“宴姐姐,我爹爹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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