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不可能因为莫知言的寿辰而休沐,第二天宣化帝便勒令他重返朝堂,莫家弟子们都为莫知言也打抱不平,不过莫知言却欣然重返朝堂。
来参加莫知言寿辰的有皇城中人,也有从五湖四海赶来的人,如今莫知言的宴会结束了,有些人往回赶,有些人则是留在了皇城。
宴春来和顾瀚泽就是留在皇城中的其中一个,不过他们也不是主动留下来的,而是被李越留下来的。
李越专程让得力的人在莫府外面等着,等两个人一出来就请他们前往别院,由于李越也有很多事情要做,顾瀚泽和宴春来在别院里等到第二天下午才得以见到风尘仆仆的李越。
一见到两人李越就苦笑了一声,因为莫知言寿辰一事宣化帝大为老火,昨天他一回府就被请进了宫里,在宫里待了一晚上之后又上早朝,弄到现在才回来。
对待宴春来和顾瀚泽李越有些别样的思绪,一方面他们不是朝堂中人,有些事和他们说了也无伤大雅,另一方面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李越信得过两人,在皇城压力太大了,他偶尔也需要倾诉一番。
看李越的样子便知道他遇到了难事,跟着他走等进了大堂,看着李越喝下一大杯水,然后听他说道:“父皇越加的昏聩了,你们知道他和我说什么吗?他说想对付莫丞相。”
一听到莫丞相三个字顾瀚泽心中便是一凛,莫知言这个人在大良的子民里面代表着别样的意义,要是李越敢把这话宣扬出去,恐怕很多百姓都会为了保住莫知言而不惜推翻李氏王朝。
顾瀚泽语气也不太好了:“那太子呢,太子是怎么想的。”
李越苦笑:“要是我认同父皇的话如今也不会如此忧愁了。”
听到李越说这话顾瀚泽才松了口气,要是李越存着和宣化帝一样的心思,那他就要考虑这个人值不值得交往了。
李越也看出了顾瀚泽所想,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更加忧虑了,担心得对顾瀚泽说道:“我现在就担心父皇真这么做了会得到反噬,毕竟现在父皇很不得民心我也是知道的。”
顾瀚泽也犯了难,看了看宴春来,见宴春来也是一脸的无奈,只能对李越说道:“皇上那里我们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还希望太子时刻劝告着,莫要让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才是啊。”
李越苦笑:“我又何尝不知呢,只希望父皇能听得进去我的话吧。”
要是能听得进去的话也不至于这么忧愁了,李越知道这件事,顾瀚泽也知道,两个人对视一眼,无声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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