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的目光依旧恬静。
阳光倾洒在她的照片上,给她的笑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暖色。
手轻抚她,与她四目相对,良久无言。
暖春的风淡淡吹拂,吹的树枝摇摇曳曳,吱嘎作响。
“欣然,你应该也会为我感到高兴的吧等下次再来看望你的时候我把她一起带来,相信你一定会很喜欢她”
将欣然的骨灰盒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然后捧到外面,给她烧去了些许纸钱,便结束了这一次探望。
走到门口与郝大爷闲聊了几句,然后挥手告别,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医院,好像自疫情以来这是我往返穿梭最频繁的地方,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来回了多少次我自己也记不清了。从郑文欣开始,我好像便与这里结下了奇妙的缘分。
五楼,重症监护室。
雷晓晓依旧还没有醒过来,躺在病床上的她面色苍白,仅仅只是一夜,但她的样子仿佛比之先前要瘦了一圈儿,乍眼看去,惹人怜爱。
“你是孙敏先生是吗?是雷先生委托的陪护员?”一旁的小护士拿着一个小本子在核实我的身份。
医院在疫情期间是有规定的,病人的陪护人员只能有一个,而且还得经过核酸检测,实名登记。多了不可以,怕人多杂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在我来之前,都是由这个小护士在这里照看雷晓晓的,如今见我来到之后便主动核实起来。
“是,我叫孙敏,是病人的同事。”
原本照看雷晓晓的事情应该由雷晓晓的母亲或者是雷大庆亲自来,但是霍亨元的事件还没有处理完毕,而在这一次的事件中除了霍亨元一方的人死伤严重之外,我们队伍里面也有好多人受伤,公大于私,所以雷大庆无法抽身。
至于雷晓晓的母亲雷大庆说还没有将雷晓晓受伤的事情告诉她。
他的意思是等雷晓晓的状况好转之后再与她说明,如果现在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她怕雷晓晓的母亲会经受不住担心和打击而徒增麻烦。
手头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他不想因为私事而分心于公事。
所以照看雷晓晓的事情就全权交给我了。不过,主要负责的人还是那个小护士,我只是名义上的陪护员,第一是因为男女有别,许多事情我照顾起来不方便,第二嘛
第二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有些特殊没错,自霍亨元事件之后,我被软禁了。
雷大庆给出的结果是,志愿者的一切事宜暂时不予分派,并暂停一切职权。
虽然我的人身自由并没有限制,但是我知道,如果霍亨元的事情没有捋明白,我就得一直这么尴尬下去。
相信许多人会疑惑,为什么此次事件中功劳最大的我会遭到这种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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