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已经牵住她的手,目光缱绻地望着她,低声问:“师父可知道你当时喊得是谁的名字?”
苏晚晚还没完全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乍一听到这个问题,陷入短暂的迷糊中,半低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嘴角的上扬。
可心中的窃喜是藏不住的,眉梢眼角已经染上喜色,好似心想事成后的无尽喜悦。
他就知道不是胡肴,那个妖媚的男子一看就属于擅于此道却身体不太行的类型,不像是那天那人技术不好,只知道横冲直撞,但精神满满。
“是谁啊?”苏晚晚搭话,以她的情商本该想到答案,可大脑就像是宕机了,什么事都想不明白。
临渊在她脸侧咬耳朵:“临渊,渊儿,孽徒,这些称呼我更喜欢第二个,师父现在就可以改口了,等我们成亲了,你可以喊我夫君。”
“有多远滚多远!”
恼羞成怒的某人使劲一推将人给推得撞到池壁上,水波惊起,涟漪层层,久久不息。
怎么会了?
虽然有些时候是会对目若朗星、清新俊逸、雅人深致的徒弟产生一些不正当的想法,也感觉到他的情愫,只是她从不觉得自己也会陷进去。
不是师父情谊吗?
怎么成了男女之情?
这不对啊。
剧本呢,林若微姑娘呢?还有临渊这要狼崽子看自己的目光怎么那么邪性?
苏晚晚转过身一跃出了浴池,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则接下来的事更不受她控制,越是往下想心跳得越快,扑通扑通的,像是要冲出来似的。
这么好的机会,临渊岂会这般罢了,喊道:“师父,你就这样走了,可能以后就见不到我了。”
苏晚晚顿住脚步:“什么意思?”
“我快要离开天启了,朝中对我不满的人可不少,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苏晚晚快步走出,她来此就是为了这件事,岂会遗忘。
临渊看她落荒而逃似的背影不禁哑然失笑,果然如师父这样豪放不羁的女子也是会害羞的。
直到药池里的水温下降,临渊才换了身锦衣重新出现在苏晚晚面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脸上挂着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
大厅中的苏晚晚也早已换了身衣裳,她倒是没想到临渊府中会有给她备的衣服,红边白底,衬得人精神奕奕,束腰款式显得她腰线更突出。
一个人独坐了这么久还是没能静下心来,临渊说那日的人是他,细细想来确实很想,可蓦然听到这一消息她还是无法立马消化。
别矫情了,你就是喜欢他,现在别提多开心了。
十七发酸的嗓音响起。
你个单身狗不懂别哔哔。
这么怼我,等你下次需要我的时候,别怪我不帮你。
别别别,十七,好十七,我开玩笑的,没有嘲讽的意思,您可别罢工,以后的日子还指望着您了。
当临渊出现在她面前时,苏晚晚也刚好将十七哄好了。
“师父,你还在就好。”
刚一露面就对她说这样一句话,短暂的迷惑后,笑问道:“我来找你有事,事情还没说怎么会提前离开?”
别以为你刚才使出美人计我就会怕你,想我苏晚晚可是一代明星,见过的美男子多不胜数,怎么会被你刚才那一香艳场面给羞得不见人。
还别提方才的吻,技术上差了不止一筹,就知道瞎咬。
苏晚晚咳了一声,收起脑中不正当的想象,支着头看向另一边道:“你准备离开天启吗?”
临渊走到她身边落座,望着她绝美的容颜说道:“我得先活下去才能娶你。”
她怔了怔,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会撩拨人,今日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问道:“已经到这一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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