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罢,韦荣琰对国公爷和老太太:“前几日,婉婉几乎跌倒,动了胎气,为了二老的孙儿着想,自我走后,儿子便禁了她的足,不许她出晏如院,请二老原谅儿子、儿媳不孝。”着拉了花其婉跪在父母身前磕头。
上次的事情花其婉心知肚明,所以,这个时候也不勉强自己充当什么贤妻良母,顺从地跟着韦荣琰磕头。
刚刚磕了一个头,国公爷便对韦荣琰:“起吧,身子不舒服,还让你媳妇磕什么头。我跟你母亲没什么事,你们只管顾好自己就校你出门在外,一切心为上,过年记得赶回来。”
老太太也随声附和地嘱咐了许多。
“儿子记下了。”
韦荣琰拉着花其婉给大太太见了礼,便退出来了。韦绍旸还没有从“禁足”的惊讶中回过神来,此时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忙起身出声喊了声“七叔”。
二人回身,韦荣琰眼中攒着冰凌,声音森冷:“何事?”
韦绍旸被这眼神吓得一激灵,忙敛了心神,看了看韦荣琰和花其婉,笑着:“只是还没有跟七叔一路平安。”
韦荣琰的眉头几不可见地抬了抬,语气淡淡:“多谢。既然学着做生意,以后你该收收心性,专心做事,不可妄为,日后将生意做大,才是正途。”
几句话听着是规劝,里面该点到的警告都在,韦绍旸听在耳里,自然心知肚明。只是他笑了笑,才:“谢七叔指点,侄儿等着七叔回来,再受教。”
韦荣琰没有再话,领着花其婉走了,韦绍旸在身后一直盯着他们出了垂花门。花其嫣看着韦绍旸眨了眨眼睛,看不懂韦绍旸这是唱得哪一出,难道要正面交手了?韦绍旸有这个实力吗?还是要握手言和了?那还是韦绍旸吗?
花其嫣怎么能想到,韦绍旸只是想多看一眼花其婉。
晚间,韦绍旸来到花其嫣的房里,狠命地要她,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他知道身下是姓花的女人,闭了眼,眼前浮现的却是那怀了孕依然窈窕的身影。
他还是第一次对她这样热情,花其嫣缓了好一阵子才感觉好了些,在韦绍旸几乎要睡着的时候,花其嫣突然问:“你今晚是怎么了?”
韦绍旸心中一凛,即刻便清醒了,他从不避讳自己睡过多少女人,但他此时却不愿她知道自己隐晦的内心。
“什么怎么了?”
即便韦绍旸得很是随意,但花其嫣还是感觉到了不一样,往常他若不想谈,便绝不理会,这次他竟然回应了,还是在要睡着的时候。
花其嫣更肯定了心中所想,一定是跟七叔之间有什么变化,“你是跟七叔握手言和了?”
这话,韦绍旸思考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松了一口气,真正随意地:“和字怎么写?我跟他的事情,你少打听,我需要你的时候,自然跟你。”
“凭什么你需要我,我就得配合,我成什么了?”
“你自己,你是什么。”韦绍旸语带讥讽,花其嫣受不了,起身要跟他理论,韦绍旸不想跟她纠缠,便接着,“夫为妻纲,你不知道?”
花其嫣的情绪被这句话一下挡了回去,慢慢又躺了回去,“那你打算是要跟七叔宣战了?”
“宣战,我可得有那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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