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其婉已经得到了皇后娘娘送来的消息,此时也在屋子里着急。除了这件事带来的耻辱,她更担心花其嫣,这段时间她太安静了,明明透着不正常。花其婉并不敢明着关心她,以她的个性,势必更为痛恨自己。
花其婉慢慢静下来,试着分析这件事。花其嫣如此反常,必定是有事情,难道她已经知道了韦绍旸的所作所为?若是知道了,还能这么平静,她图得是什么?
花其婉万万也想不到,花其嫣有把柄在韦绍旸的手里,乃受制于人。不过,花其嫣还有更为黑暗的内心,既然自己不好过,那就让所有的人跟着自己不好过吧。
在花其婉看来,无论是对花其嫣自己,还是对国公府和武安侯府,这件事没有任何好处,她也不再猜度花其嫣如何想,她决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花其婉起身到书房找韦荣琰。韦荣琰其实不想让她操心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他只要她好好的享福便可。
“荣琰,我们是夫妻,夫妻本为一体。我长大了,可以跟你站在一起承担责任了。我知道你疼我,但我也疼你,你是人不是神,我也要你好好的,长长久久地陪伴着我。”
花其婉出言温柔,让韦荣琰心中的阴郁一扫而空,松松揽着她靠在自己胸口,只要有她,什么便都难不倒他。
韦荣琰淡淡地向花其婉谈起韦绍旸,就像在述别饶故事,花其婉也了花其嫣的反常。
韦荣琰心中一凛,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在朝廷久了,总习惯从蛛丝马迹中,思考背后的事情,不允许自己的眼前有不明之处,即刻便吩咐来福去查一查花其嫣的事情。
第二,宫里原本要举行盛大的及笄礼,为祝贺兰心成人,更为在宴会上让各位公卿夫人看到兰心,也好给她指一门好亲事。眼下因为发生了这事,皇上下旨:皇后身体不适,无力筹办宴会,取消宾客来贺,各府只送上贺礼即可。
京里各府皆猜测莫不是皇后娘娘有孕,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过,都按着旨意,奉上贺礼贺词,不敢探问皇宫事宜。
皇后娘娘还是在坤宁宫,为兰心办聊及笄礼,只邀请了花其婉作为正宾。礼成之后,花其婉将珊瑚珠塔链挂在兰心的脖子上,牡丹纹镶红玄色深衣,正搭配这条链子,显得庄重华贵不失俏丽妩媚。
兰心公主脸色忧郁,什么都不在意,整个过程犹如提线木偶,现在被花其婉温暖的手摸着脸,竟然流下了眼泪。
此时殿中只有她们二人,花其婉温柔地:“哭吧,我知道为情所困,心如黄连,泪水或许能冲淡这份苦涩。”
兰心公主趴在花其婉的怀里,痛哭起来,把自己的无助、害怕、绝望统统都哭了出来。约有一刻钟,兰心终于渐渐止住了哭声,眼睛红肿得难受,花其婉拿了冷帕子给她敷着。
“你苦什么,你如今活得跟个糖人似的。”
“那也全赖皇恩浩荡,才苦尽甘来。我们都有为情所困的时候,你们之间隔着道义,我们之间却隔着皇权。虽形势不一,而情不得却是一样的。”
“那我也有苦尽甘来的一日吗?”
“那要看看你要的这个人是苦,是甘?”花其婉拉着她手问,“想不想听听荣琰为我做了什么?”
“可以吗?”兰心眼中充满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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