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年纪,就容易有这个那个的毛病,不是什么大事。”薛皇后不在意地说着,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带望舒到那里坐着去。”

显然是生怕外甥女的身子骨太差,被自己带的又染上了风寒。

“不是说是风寒?我看着怎么不大像?哪有风寒病成这样的?太医怎么说?”薛妩只能拉着女儿坐下,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来。

“已经好多了,太医也说没事,调养调养就好了。”薛皇后眉心闪过无奈,显然对这个妹妹也时常束手无策。

听到太医说没事,薛妩这才微微放下点心来:“那你听太医的,千万好好养身子,别大意了。”

“知道了。”薛皇后点头,看向傅矜,“倒是我听说,佐罗这次闹了不小的动静?”

薛皇后病了有些日子了,甚至在年宴那会就有了苗头,所以当晚也没有到现场去。

说起佐罗,薛妩仍旧是一肚子牢骚,只是冷笑一声:“不过是个边丸小国,倒是能叫嚣得很。”

薛皇后即使病着,也没有放弃对消息的提取,面对妹妹的牢骚,显然也是心中有数,也没有多说。

左不过这间屋子里头的都是自己人。

“可惜了懿宁了。”薛皇后道,“至于佐罗那边,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毕竟时崇到底是皇上,做决定的人,他这次显然下了决心要顺着佐罗使者的意思来,那就谁也改变不了。

薛妩点了点头。

“望舒,吓到没有?”薛皇后看着一言不发的傅矜,见她依旧盯着一旁宫女拿着的半碗汤药看,明白她的想法,“这药再喝几次我就好了,别担心。”

傅矜把目光转向薛皇后露在被子外头的手指。

她一双手如今竟然有些瘦骨嶙峋的迹象,脸也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显然这些日子过的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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