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长转过头,他似乎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然后也没吩咐手下,自己迈进了那间屋子。
这间偌大的屋子里,此时几乎被人站满了一半。
里头有奴仆,有士兵,还有端着水盆的小厮。
而屋子的另外一半,同样被占满了。
被占满的这一半,是一张长达几米的画纸。
见到有人进来,里面的人却都训练有素地做着自己的事情,等待着主子的回来。
这样泰然自若的模样让禁卫军长几乎立刻知道了答案。
但他不可能甘心,还是走进两步,仔细观察着屋里的一切。
一切都很正常。
端着水盆的奴仆手中的水已经有些污浊,显然已经洗了几回墨了。
还有磨墨的婢女,此时也正细细地研磨着。
此外还有拿着帕巾的婢女,端着茶水和点心的婢女。
而那张偌大的画纸上,风采已经初具模型。
那是一幅百将图。
各式的士兵和将军,各自拿着擅长的兵器,或私下笑闹着,切磋着,或战场上势如破竹地与敌人对阵着,各种姿态与相貌,仿佛真的一样。
显然,京郊这里锻造的兵器、训练的士兵,都有了最妥善的交代。
不过都是为了入翁主的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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