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一段往事吧

在很久以前,于遥远的往昔、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曾经存在过这样一个国家。国家的名字叫做不列颠尼亚,是一个背靠英吉利海峡,临近凯尔特海,依山傍水的国家。

由于国土范围辽阔,民风淳朴而厚实,生活富足优裕,加之勤政爱民的王以及众多忠诚的骑士之守护。使得即使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中,这个国家的绝大多数国民依然可以过上安静祥和的生活。

然而,这得来不易的小范围和平,在他人眼里却是可憎的。

虚假的和平即使再涂擦伪装,说到底也不过是愿望的伪造品。

和平与纷乱长时间共存的后果,就是迅速的使矛盾加剧。

终于,意想不到的变故悄然而至,粉碎了温和的假象。

事故的开端起始于某个骑士的叛逃,原因则是他与王后奸情的曝光,被誉为完美骑士的他因为这一丑闻而变得一无所有,无奈之下只好逃离皇城,而王后则被抓起来依法施以火刑。原本到这里就应该划下句点的滑稽事件、却并没有按照预期的那般结束。被爱情盲目蒙蔽双眼的骑士舍弃荣耀力劫法场的愚蠢行为使得整个事件升温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iranel,身为圆桌骑士的首席却与王后有染,杀害手足,甚至与王做对,这份叛逆的过失理所当然的激起了全国人民的怒火。于是在一片声讨之中,王不得不迫于民势而亲率大军远征法兰西。

而正是这第二个愚蠢的决定,成为了王亲自毁灭了自己的国家契机。

在虚伪的和平上建造的国家,即使表面行上看似稳如磐石,但埋于黑暗之下的根基却注定不堪一击。

根基不稳,却又异常的高大,不断累积的脆弱存在,瞧,简直就像是积木堆砌的一样。

所以在撤走楔子的支撑之后,就理所当然的崩塌了。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本来就是由碎片拼凑而成的国家,即使是在其上粉刷一新也无法遮蔽这藏于繁荣之下的种种矛盾,原因就是,王虽然拯救了国民,却没能拯救国家。为战斗而生的王,其结局必然也只能因战斗而死。这是在一开始就已明确的事情,是从王拔出剑的那一刻就注定好了的结局。

现在想想,或许在那个时候……亚瑟王、不,卫宫士郎根本就不应该拔起那份本不应由自己来承担的责任。

四肢沉重,像是注铅一样的错觉。

全身发冷,像是被寒冰包围一样的错觉。

头脑晕沉,连分辨东南西北的机能都逐渐丧失。

仿佛置身于大转轮中一样,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的舞动着。

在这杂乱无章的混乱之中,只有锻铁的声音快慢有序的不停持续着。

“呕……好难受。”

卫宫士郎此刻,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九死一生了吧。

“看起来是刚刚缔结契约时的后遗症呢。”

旁边的魔术师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着这边,一边自说自话的诊断道。

“契约的后遗症?还有那种东西存在吗?”

行走于山野间的一条小路之上,士郎一边勉力支撑身体一边缓步而行。

“啊啊,当然,所谓的契约包含两方面的含义,一个是交换条件所达成的约定,也就是联系。另一个是订立誓言所展现的意志,也就是代价。乱来的话会引起魔力暴走,不过不要心急慢慢去适应就好了,过后你会发现你的力量和之前会有天壤之别。”

“是吗?……除了魔力以外我倒是感觉不到其他有什么东西改变了的,但是我和saber缔结契约的时候,虽然当时也感到有些头晕,但完全没有现在这么强烈哦。”

“根据誓言的不同,契约的性质会产生差异也是当然的。你和saber的契约无非就是维系其存在的形式上的主从关系罢了,打个比方就好像是从你身上抽血,然后注入saber体内而已,然而这个却是向你的身体之内注入本身不存在之物,比起叫做契约来,不如叫做加护更合适一些。”

“……加护……吗?原来契约还有这种含义啊,我以前完全不知道。”

士郎看着自己伸出的手,仿佛确认自己的存在一般自言自语。

某种程度上,士郎再一次认识到了自己身为魔术师的事实。

“……”

眼前的场景由遮天蔽日的树海替换成阳光明媚的晴空。

几片薄薄的云将太阳遮掩在白色的面纱之下,使得热闹的午后透射着几分静谧的气息。

不知不觉三个人已经走出了崎岖的山路而踏上了宽广的大路。

然而虽然说是大路,无非也不过是铲去草皮由泥土构成的长道而已。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呢?去找saber她们吗?”一起看17k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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